這麼一想,就愈發覺得穿越一回,日子愈發的順風順水了。
畢竟在二十一世紀她都三十八歲,而如今,才十八歲。
再說,隻要傍上元豐,她就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元豐還長得帥!
*
“我們可說好了,這一批家夥的價格絕對不能低!否則我不賣了!”說這話的是提供武器的趙大元。
他趙家和英吉利那邊的人有關係,又或者說有人想在夏國搞事情,通過各種渠道給他們送把式。
不過那些人比起夏國,顯然更青睞作為侵略者的太陽國。
武器的確是太陽國能夠以那麼快的速度拿下東北幾個省的重要原因。
當然,那是上輩子的事了。
元豐皺眉:“趙老板,價格不都說好了嗎?再提高我們哪兒來的錢?”
趙大元撇嘴,“沒錢?那就買次一等的唄!乾嘛充大頭!”
“你——”元豐眉頭擰在一起,渾身冒著冷氣。
邵青峰聽著,簡直是要笑翻了。
元豐那個傻/逼恐怕都不知道,如今他身邊坐著的那個女人的人研究出來的武器,比這趙大元提供的要好上多少!
想著元豐以後知道真相時的臉色,邵青峰樂得看元豐的目光都自帶同情和憐憫。
元豐注意到他的目光,心生警惕,試探問道:“邵少將你的意思呢?”
邵青峰麵露難色,卻沒有立刻表態。
而在元豐看來,邵青峰也覺得價格高了,猶豫了。
既然如此,至少如今在坐的人的形勢,從賣方市場,變成了買家市場。
結果元豐還沒有答應,邵青峰直接道:“雖然貴,但是價格我不是不能接受!”
額頭上冒青筋在心裡大罵邵青峰沙雕的元豐:“……”
沒辦法,因為邵青峰這話,這價格是壓不下來了。
如今北城並不是他和邵青峰的一言堂。
在他們上麵還有好幾座大山。
不過從他們這裡往下,就斷層了,至少趙大元這樣的人手上的貨,不是一般人能買的。
他們上頭的人看不上他這點兒東西,下麵的人吃不下這麼多的東西。
也正是因為這樣,本應該和他站在一起壓壓價的邵青峰的“叛變”,才讓元豐覺得內傷!
心裡已經大罵邵青峰三百遍了。
當然,他一定不知道,邵青峰已經將他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同情千百遍了。
而安閒和其餘五位看客,都看得挺爽的。
在把式的生意落下後,下一個開口的赫然是王幫主。
“港口的生意之前分了四成出去,多的我是不會再分了。”王幫主態度十分強硬。
安閒在旁邊聽著,也明白如今的情況,就是一個重新分蛋糕的小型見麵會。
大型的在場的人多半也沒幾個能見著,那位自稱山田總司的人例外。
恐怕這人一開始就是衝著元豐來的。
七月七日太陽軍衝破第一道防線,本就是采取不抵抗手段的元豐的鍋。
所以說太陽軍人雞賊,北城這麼多人不選,就選中了元豐,怎麼選的不是邵青峰呢。
選他的話,絕對能把這太陽軍的先鋒隊全殲,種花家的文明結晶之一甕中捉鱉等三十六計可不是徒有虛名的。
“王幫主,這個可以商量。”邵青峰有些嚴肅,“兩成對我來說的確是太少了。”
王幫主笑嗬嗬的,肉堆起來的臉看上去像是老好人似的,中和啤酒肚和地中海的油膩。
“邵少將,你可以和元少將商量商量嘛,他手上不是還有兩成?”
特麼,這老東西,是想看他們內鬥,好借機左手漁翁之利是吧!
元豐和邵青峰對視一眼,難得在對方眼中看到相同的訊息。
元豐麵上淡淡的,語氣透露出霸道高冷:“我也覺得兩成太少!”
一句話,有隱隱和邵青峰聯盟的意思。
“好了好了,都可以商量嘛!反正我們都是為了雙贏。”說話的是北城商盟的分會長之一的喻觀,會長不是這些人見得到的。
畢竟北城好幾塊地兒呢,這裡不小,但是也不是最好的地兒。
喻觀年紀不大,長相平平,安閒卻總覺得他有點彆扭。
直到看到他瞥向邵青峰那意味深長的目光,才僵住。
瑪德,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喻觀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隱秘被安閒一眼看透,他道:“不過商會分成三成,也是最多的了,不會再加。”
說著,可憐兮兮的看著邵青峰,“邵少將,請體諒我們呀。”
邵青峰倒沒有察覺到喻觀的不對勁,他想的是組織裡往北城派的人,是走的水路。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恐怕陸陸續續都會有同誌過來。
而陸路實際上並不容易發現,至於商會給他的利益,根本比不上共軍。
掌控碼頭都一分,同誌們的生命安全就多一分保障。
“王幫主,我用我在商會的五分利,換你六分利!”
在場之人都驚了,這水和陸的利益一般是1:1.6的,邵青峰這可是吃大虧!
“行!”王幫主也不管,最後直接答應了。
元豐皺眉看著邵青峰,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
“邵少將真大方。”喻觀幽怨的道,大有一種你怎麼拿家裡的錢養外麵的小狐狸精的意思。
安閒發現邵青峰依舊沒有察覺。
她突然在想,如果邵青峰知道喻觀對他那不可言說的心思後,他會露出什麼表情。
接下來也沒有安閒什麼事兒,剩下的三家也是在北城有勢力的,鹽商、總編、一個軍閥副將。
從文化到野路子,從生活到出行,從熱武器到知識武器……還真彆說,挺全的!
這會議想來幾人幾個月就會開一次,流程非常清楚,沒多久就搞定了。
結果這時候,石淡從外麵走進來,在元豐耳邊說了句什麼,元豐露出驚訝,“快請!”
安閒一聽,就知道有什麼人要來,也沒多少好奇心。
不過這時候,她看到了石淡仿佛無意間給她的一個眼神。
她在對方出去後,小聲跟元豐說去洗手間後,就出了包間。
果然剛出去,旁邊包間就伸出一隻手,把她拽了進去,然後整個壓在門上。
沒有燈光,顯得很昏暗,黑暗是滋生穀欠望的地方,她感覺到對方呼吸的熱度逐漸在上升。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剛才給她使眼色的石副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