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她也不介意在一個世界找個伴侶。
她用的可不是原主的身體,而是她自己的身體。
她一向都是真身去往各個世界的。
隻因為她的權限很高,屬於主神旗下最頂端的那一類任務者。
用彆人的身體,哪有用自己的好。
“錢大帥,你我之間的情分,早就在離婚那一刻就沒了。我就算要找一個人重新開始,也不會找你呀。”
說著,郭茯似諷似笑道,“再說,郭大帥嬌妻美妾好幾人,也用不著我吧。”
錢絨一聽,想要解釋,那些女人的存在,是因為他愛她,得不到她隻能找長得像她,又或者性格像她的人,以解相思之苦,他最愛的人從始至終隻有一個她。
結果這一番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人打斷了。
“我道是誰,原來是錢大帥呀!喲,這位不是郭小姐嗎?幸會幸會!”
錢絨回頭一看,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
這人他認識,並且還不喜歡——新一任浦東商會會長沈危!
很早他就見過他,那個時候還提醒過前任會長,讓他仔細著點兒,彆被身邊人啄了眼。
不過很顯然,對方並沒有聽進去他的話,以至於落得那般下場。
錢絨並不是心軟的人,隻是覺得沈危這人弑主,不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
郭茯:“沈會長,還沒恭喜您大喜。”
沈危一聽,笑了:“這算什麼大喜,人生大事才是大喜。”
說著,幽怨的往二樓安閒在的方向看去。
郭茯看到他的表情,眉目動了動,垂眸一笑。
“沈會長找我有什麼事嗎?”錢絨見郭茯和沈危聊得開心,心中醋意滿滿。
沈危挑眉,不客氣的道:“誰說我找你呀。”
說著,對郭茯道:“我有一個朋友,特彆喜歡郭小姐演的電影,還請郭小姐給沈某一個麵子,見見她。如果郭小姐答應,以後浦東一帶,郭小姐一定暢通無阻,不會被小人阻攔!”
錢絨:“沈危,你這是什麼意思?誰是小人?!!”
沈危驚異的看著錢絨:“錢大帥這麼激動乾什麼?我又沒說大帥是小人!”
“你——”錢絨咬牙,氣得發抖,伸手就要拉郭茯,準備讓她離沈危這小人遠一些。
郭茯卻往旁邊一閃,避開了錢絨手,目光看著沈危:“是我的榮幸。”
“小茯!”錢絨有些悲憤的喊了一句,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郭茯腳步頓住,微微側身,都不帶正眼看錢絨的:“錢大帥,請自重,小茯這兩個字不是你能夠喊的,我們的關係並不好。”
待兩人上樓之際,沈危才激賞道:“郭小姐就不怕錢大帥為難你?”
郭茯輕笑:“莫非沈會長剛才說的話不算話?”
沈危一愣,知道他是指剛才他說要讓她在浦東暢通無阻的話。
“哈哈哈!郭小姐和我那位……朋友性格很像,你們一定能夠成為好朋友。”
郭茯輕笑,朋友?怕是心上人吧。
安閒……
不知道她這一次是不是叫這個名字。
郭茯眼中閃過一絲懷念。
穿越太久,她早就已經忘了懷念這種感情。
然而在今天,在一個陌生的世界,她卻遇到了這樣一個非任務者的熟人。
這種感覺,很奇妙。
推開門,安閒和郭茯的目光再次對上。
安閒站起身,走過來:“郭小姐你好,我是安閒。”
郭茯一愣,突然有些失望。
因為她知道,對方不記得她了。
或者是容貌變化的緣故?
“安小姐。”郭茯握住她的手,很快又鬆開。
幾人坐下後,沈危繼續剝橙子,安閒:“我吃夠了,彆剝了。”
沈危不理他,卻沒有剝橙子,改剝瓜子了。
安閒失笑,這人還在生氣呢。
她沒有立刻安慰這人,反而看著郭茯道:“郭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
郭茯看著她的目光一凝,明白她沒有記憶,卻很敏感。
郭茯:“或許某一世我們曾見過!”
這話原本隻是囫圇的,可是郭茯卻想不到,安閒因為這句話,心中起了什麼波瀾。
安閒知道自己並不屬於這個世界,雖然沒有記憶,但是這個直覺是與生俱來的。
從在安家老宅門口恢複意識那一刻,她就知道。
對於過往,她一無所知。
這種前世見過的話,落在她耳中卻仿佛有某種深意一般。
可是,哪怕知道郭茯或許知道她的來曆,安閒也沒有開口詢問。
因為她並不覺得被封鎖記憶有什麼不好。
她很坦然,也不害怕,或許對於那潛在的封鎖她記憶的力量,她是信任的。
況且,她也不可能在此時,對一個才見麵的人,說她的那些秘密。
即使她覺得麵前這人應該應該不是敵人。
安閒沒有再深究這個話題,換了個話題和郭茯聊了起來。
不得不說,和她想的一樣,她對郭茯是有好感的。
無論聊什麼,對方都能夠接住她的話題,博學程度,可窺一斑。
安閒拋出橄欖枝:“國家危難,郭小姐有沒有興趣來我這裡,我們或許能做更多的事。”
郭茯聽到這話,一雙眼睛沒有波動,臉上卻是含笑的:“安小姐能做的,本就已經夠多了。沒有我,安小姐也能做的很好。”
安閒一聽,有些遺憾,不過又想,她做這件事都隻是為了不那麼無趣。
郭茯明顯和她是同類人,她明顯有更有趣的事情想做。
既然如此,她就不能強人所難。
若是郭茯知道安閒的想法,那麼肯定隻會無語了。
她不想當什麼救世主,她當夠了。
這種低等落後的世界,對她來說相當於度假小世界。
而她不想做,不過是因為懶得動!
總而言之,兩人對於今天這番交談,都還挺滿意的。
分開的時候,安閒和郭茯也沒有依依不舍,可是卻依舊看得沈危醋壇子翻了。
偏偏他連吃醋的名分都沒有,你就說氣不氣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