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安阿姨你這些年去哪兒了呀,當初你失蹤了,江叔叔急的跟什麼似的……咦?安阿姨!你怎麼還這麼年輕!”
安閒心想,這姑娘反射弧不是一般的長。
安閒還在斟酌,怎麼跟這人說她是穿越的。
難得遇到一個還記得她的人。
當初她人緣實在是一般,和人交往看似真誠,實際上都是表麵親熱。
彆人怎麼以為她不知道,反正她都是演戲一樣。
在爸爸有錢在外麵亂來,氣得懷孕八個月的媽媽跳樓自殺後,她的心理也不可能多健康。
“安阿姨,你不會整容打玻尿酸了吧,這是哪家的,六十歲看起來像十八歲。”
得嘞!
安閒笑的甜絲絲的,看在這小嘴這麼甜的份兒上,她準備說真話。
沈同跟她說過,穿越的事情可以告訴彆人。
當時安閒還納悶,後來江教授偷偷告訴她,國家有意公布穿越的事。
似乎是穿越研究的科研人員發現了什麼。
她說完穿越的事,汪月:⊙▽⊙!!!
“天啊,真有穿越這事兒呀?”
安閒剛要說什麼,她們中間突然插/進來一個人。
“你好,女士,我是特殊部門的胡蝶。女士知道了穿越人士的事,得配合我們簽署保密協議!”
安閒定睛一看,“咦?小姑娘,是你呀!”
那天去警察局接待她和江之舟的小姑娘。
胡蝶對她笑了笑,然後又嚴肅的看著汪月。
汪月懵逼的看著胡蝶,懵逼的點頭,懵逼的在保密協議上簽了字。
胡蝶留了一份合同給她,這才離開。
汪月看著手上的合同,“安阿姨……”
安閒用老母親的眼神看著她,“彆怕,我們去對麵的咖啡廳聊。”
“哦,好。”
“對了,你的車怎麼能停在斑馬線上呢。”
“安阿姨,我車壞了,剛叫了拖車。”
“哦,那你在這裡等拖車來,我去咖啡廳等你,拜~”
汪月:_(:з」∠)_
拖車拖走汪月價值上千萬的豪車,兩人才麵對麵坐著。
汪月看著對麵依舊辣麼美的安閒,喪著臉道:“安阿姨,三十年前我十二歲,現在四十二歲,你現在還是三十歲,嗚嗚嗚,好羨慕呀。”
“有什麼好羨慕的,我老公差點兒不要我。”安閒撇嘴道。
汪月不說話了,大概也沒辦法體會一瞬三十年物是人非是啥感受。
她有點擔憂:“安阿姨,你把這事告訴我,剛才那些人不會為難你吧?”
安閒:“不會。”
說著就笑著調節氣氛,“這些年過的怎麼樣?”
汪月笑了,“二十四歲結婚,二十五歲離婚,到現在已經單了好些年了。”
安閒無語了,“你媽媽當年也是一個人,你還真是女承母業。”
“沒辦法,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江叔叔那樣癡情。”
“啊哈?”安閒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汪月一聽,皺眉道:“安阿姨,你一號穿越的,現在都二十號了,你不告訴我你還不知道江叔叔這些年的事情吧?”
安閒搖頭,“我沒怎麼問。”多半問了江之舟也不會說。
這麼丟人的話安閒自然不會說。
汪月這下有談話的熱情了,“都三十年了,要不是安阿姨你這麼美,我可能都認不出你了。”
安閒被這彩虹屁吹得很舒服。
汪月:“當初安阿姨失蹤的事,我們是大概一個月後才知道的,因為江叔叔他跑去非洲了。”
安閒嘴角抽搐了一下,“非洲?”
汪月似乎也覺得一言難儘,“不是總說有不法分子把人賣去非洲挖石油嗎?所以江叔叔以為你也遇到這樣的事。”
安閒沉默了,以江之舟的智商,怎麼會跑去非洲。
然而汪月沒有騙她的必要,所以江之舟是真的跑去非洲了。
“江叔叔大概去了兩個月,就從非洲回來後,巧合的事,他還真的陰差陽錯破了一個人口MM的官司,不過很遺憾,沒有找到你。”
“接著他又到處請人發傳單,空閒時候總往山裡鑽,覺得你可能被賣去山裡了。”
“總之那段時間,他像是瘋了一樣,滿世界找你。我媽那人你也知道,乾的是法醫,不會說話,居然安慰江叔叔說發現你會告訴他。”
“噗嗤”
安閒還沒反應,汪月自己樂了。
“她也不想想,她要是真的發現你,那你不是成那啥了,總之,氣得江叔叔把她拉黑了。”
安閒眨眼睛,無法想象江之舟氣得頭頂冒煙,拉黑汪月的母親孫女士的場麵。
汪月表情又嚴肅了些,“其實說來簡單,其實那段時光江叔叔究竟怎麼熬過來的,我作為外人也不清楚。”
“後來他跑去山村支教了半年,再回來時,才慢慢恢複了,不過也變了很多。”
“變得更溫和了。”這話是安閒說的。
汪月搖頭,“應該說更冷漠了,怎麼形容呢,反正那個時候我還小,就覺得江叔叔雖然臉上帶著笑,心裡卻在流淚那種。”
安閒沉默了,一種悲傷在心底彌漫。
細細密密的,慢慢的爬上心頭,不怎麼疼,卻癢。
“然後到現在三十年了,我們家和他也就過年的時候聯係一下,其餘的也就得網上查了,江叔叔挺有名的。”
“對了,後來他特彆喜歡往古墓裡麵鑽,聽說還迷上了道教,每個月都會上青城山住上三天。”
安閒:……
這個她還真不知道。
“考古的嘛!”安閒打哈哈,“他們這樣的人雖然尊重曆史,但是也挺迷信的,下個墓還得測測風水啥的。”
汪月懷疑的看著安閒,“難道測的不是地質穩定與否嗎?”
安閒:“你學的啥專業?”
汪月:“考古呀。”
安閒:“……”告辭告辭,關公麵前耍大刀說的就是她吧。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吃了個飯,又在周圍逛了一圈。
榨乾汪月這兒關於江之舟的消息後,汪月打車把她送到樓下才離開。
上了樓,她用鑰匙打開門,就看到江之舟正從廚房端一盤糖醋裡脊上桌。
安閒看著他,快速換了鞋,連門的沒關,就衝了過去,從後麵抱住他。
“怎麼了?”江之舟疑惑道。
安閒聲音悶悶的,“沒什麼,就是好想你。”
想你究竟有多傻,才會為了我如此情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