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子彥炸了:“你這是什麼態度!”
陸辰舟站起來,他雖然年紀比盧子彥小,但是個頭卻比盧子彥高,再加上早晨他差點把謝維新推到地上的事,盧子彥開始慫起來。
姚堯還在旁邊煽風點火:“你再逼逼,先把你揍一頓打成殘廢再說,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小陸演不了戲還能回去繼承家業,你就徹底廢掉了,自己掂量掂量吧。”
陸辰舟的具體身世盧子彥還沒查出來,但隱約已經知道他出自富貴人家,盧子彥虛張聲勢地哼了一聲,扭頭走了。
陸辰舟這才再次坐回來,姚堯笑嘻嘻地對他說:“你負責物理攻擊,我負責魔法攻擊。”
陸辰舟悄悄伸過手,不動聲色地捏了姚堯的手心一下。
兩個人同時想起昨晚的事,一同扭過頭不去看對方,臉頰微微泛紅。
因為拍攝不順利,晚上的時候姚堯不敢鬨陸辰舟,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睡覺。
住宿的地方經過姚堯整理一遍後,更加暖和舒適,因為這件事,姚堯得到劇組的一致稱讚。
以前經常有粉絲或者是資本送一些禮物過來,但都沒有姚堯這麼貼心,能解決他們的實際需求。
溫玉林見姚堯這麼上道,也不提讓他離開劇組的事了。
姚堯躺在床上,陸辰舟則是靠在床頭,拿著一本書在看。
姚堯不忍打擾他,在旁邊躺著躺著便睡著了。
陸辰舟放下書,輕輕吻他的臉頰,這一回沒有把他弄醒。
第二天,陸辰舟照樣上不了場,但是關於他的小道消息卻滿天飛。
有人說他是私生子,所以才不懂親情不懂父愛,演不出父子戲;還有人乾脆說陸辰舟是孤兒,是被人收養的,所以沒有人教他。
反正話裡話外的意思是,陸辰舟沒有家教。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些消息是誰傳播出去的,姚堯氣得要死,陸辰舟還是那樣,對這些流言蜚語不理不睬,姚堯在旁邊乾著急。
說好的黑化呢,說好的大魔王呢,不是睚眥必報嗎?揍他們呀!
盧子彥看到他們兩個,揚起下巴,鼻孔朝天,十分囂張。
姚堯叉著腰,在心裡比中指,小樣兒你死定了。
下午的時候姚堯又不知道跑哪裡忙活啥了,陸辰舟收起自己的書,見謝維新已經下戲,站起身來走過去,對謝維新說:“謝叔叔,你有空嗎?”
謝維新咽下一口老血:“你以前不是喊我謝先生嗎,為什麼突然叫叔叔了。”
陸辰舟一板一眼地說:“我聽姚堯這麼叫,覺得還不錯。”
行吧,都演父子了,還計較這些乾嘛。
謝維新虛弱地說道:“有空。”他看出來陸辰舟有事想向他請教,“到那邊去?”
兩個人走到一邊,謝維新以為他要問表演方麵的事,便說道:“其實我們當演員的,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經曆過,比如演殺人犯難道真的殺過人嗎?在無法代入的情況下,就要試圖去模擬那個環境,體會角色的心理。”
謝維新說得頭頭是道,陸辰舟很認同:“我明白道理,隻是目前還不能很好地去實施。”
他頓了頓,似乎有些遲疑:“我來找你,是有彆的問題……”
陸辰舟難得這麼吞吞吐吐,謝維新好奇起來:“有什麼事隻管說,叔叔給你提建議。”
陸辰舟深吸一口氣,問:“請問吻戲應該怎麼拍?”
“什麼?”謝維新怔住,“溫習?”
陸辰舟清清嗓子,字正腔圓地重複:“吻戲。”
謝維新傻了:“我們這個電影有吻戲嗎?”不是講親情的嗎?
說實在的,這電影裡確實有一段感情戲,不過是村花與那位父親之間的糾葛,和陸辰舟演的兒子沒什麼關係。
陸辰舟越說越慢:“我就是想問問,吻戲怎麼拍會比較漂亮。”
謝維新艱難地說:“可不可以說具體些,要怎麼個漂亮法。”
陸辰舟停頓了很長時間,抬起手,比劃了一個沒有意義的動作,最後才補了一句:“就是看起來舒服點,不會讓對方感覺到疼痛。”
謝維新:“……”
瘋了,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