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視裡看過。
“可能是你失憶了忘記了,”任其若拿起木桶和魚抄網說,“沒關係,我教你怎麼抓就好啦,岸邊的水淺可以直接下水,而且水也很清澈,我們走吧。”
說完往湖泊那邊走去。
邵恩卓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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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離開森林的時候已經正午了。
太陽高照。
今天上午的收獲還不錯,邵恩卓和任其若在水裡玩得也開心,她們一共捕了四條魚,四條魚可以養著吃幾餐了。
回到邵恩卓家。
任其若有點受不了濕淋淋地貼在身上的衣服,便先回了一趟自己家洗澡。
邵恩卓坐在灶台前生火準備燒水。
這身實在難受。
她也得先洗個熱水澡才行。
火生好了開始燒水。
邵恩卓起身用毛巾擦了擦手轉身朝房間裡走去,忽然感到心頭一陣悶熱的灼燒感,她頓了下腳步繼續往裡麵走。
心頭沉悶的感覺越來越清晰。
四肢突然開始發軟。
邵恩卓走到衣櫃前終於意識到了身體的不對勁,可惜身體並沒有給任何緩衝的機會,體內頓時像火燒一樣發熱。
有那麼一瞬間像是血液被點燃了。
整個身子燙得頭暈腦脹,雙手像是失力了般完全使不上勁,後頸突然傳來一陣綿密的酥麻,緊接著有股腫脹的痛感襲來,從後頸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難受得像有什麼要從後頸湧出來。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
邵恩卓雙腳發軟沒站穩往旁邊踉蹌兩步直接重重摔進了床上,整張白皙的臉迅速漲滿了紅潮,全身燙得仿佛扔進了油鍋裡,從來沒有這麼痛苦難受過。
後頸更是又熱又脹又酸痛。
好痛苦,好難受。
邵恩卓皺著眉艱難地伸出手用指尖輕輕碰了一下後頸,發現後頸的腺體腫脹了起來,之前洗澡觸碰的時候沒什麼感覺,現在竟然輕輕一按就渾身酥軟。
怎麼會突然這樣?
不會吧……
難不成是發育成熟開始分化了麼?
邵恩卓躺在床上渾身滾燙,慢慢有什麼從腺體湧了出來,她在迷迷糊糊中聞到了一絲花香,似乎是睡蓮的味道。
刹那間。
屋內倏然響起一陣刺耳的警報聲。
邵恩卓聽到警報抬眸看去,隱約看見屋頂的牆角好像有一個正在發著紅光的小型機器,還不斷發出尖銳的警報。
這是什麼……
家裡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邵恩卓體內的灼熱越來越強烈根本無法讓她思考,眼皮越來越重,大腦越來越沉,身上每一寸肌膚都燒得通紅。
恍惚間,她感覺自己可能要死了。
空氣中彌漫著非常濃鬱的睡蓮香,邵恩卓掙紮了幾下嘗試起來,然而酸軟無力的四肢使不上勁,根本動彈不了。
難道真的就這麼死了麼……
香氣越來越濃。
邵恩卓意識模糊中看見有幾個穿著黑色製服的先鋒者走進了屋子,手裡還拿著像噴霧劑一樣的東西,她動了動唇發不出任何聲音,眼前一黑瞬間失去了意識。
-
周圍很安靜。
邵恩卓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房間裡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還有一個靠著牆壁的衣櫃。
房間門關著。
陽光從窗戶灑進來落下一地樹影。
邵恩卓一臉茫然地坐起來,身體並沒有任何不適的症狀,四肢也恢複了力氣不再酸軟,她低頭一看發現身上的衣服換了,換成了一套舒適的灰色長衫。
她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但是一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等等。
邵恩卓記得當時昏過去之前好像在家看見了幾個先鋒者,她抬起頭觀察這間房的環境,難道是先鋒者帶她來的?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先鋒者走了進來。
“你醒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邵恩卓怔怔地看著先鋒者,“是你把我帶過來的嗎?”
先鋒者:“這裡是勘察部的營地。”
邵恩卓:“勘察部的營地?”
“你不記得你在家裡分化了嗎?”先鋒者朝邵恩卓走過去,他站在床邊低頭看著一臉茫然的邵恩卓,“你家的信息素監測器感應到了你的信息素發出了警報,我們勘察部收到警報信號就去你家把你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