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唯一的進展，大概就是藥廠的情況了。
辛藝哪見過被警察輪番審訊的場麵。
不出三輪，她就已經情緒失控，把有人幫她驅魔驅鬼，讓她誆騙顧星辰和喬媛媛的事，給交待了。
這些信息，雖然不能洗脫墨芊，但給羅洋發了一張好人牌。
羅洋再想來見墨芊。
如同有了通行證，順暢無比。
這不，今天羅洋又來了。
調查組組長見到他，拍肩表示，“小羅同誌，辛苦你了，等這個藥廠案破了，我一定跟領導打申請說明你的功勞，幫助你儘快複職。”
組長餅畫得好，畫得大。
羅洋乖乖地應承著，就進審訊室找墨芊去了。
“小祖宗，啥都嚇不醒那兩人啊？是不是書裡亂寫的，其實根本沒法把他們嚇醒？”
羅洋一進來，人都沒坐穩，問題已經拋過來。
他著急忙慌。
可對麵這位大師，安然自若，正坐在桌前擺撲克呢。
墨芊不慌不忙，一張一張翻牌，抽牌，擺牌。
顯然沒把羅洋的問題，放在心上。
她低著頭忙活，好一會兒，忽然把手裡的撲克遞給羅洋，“抽一張，我研究了一個用撲克算卦的法子。”
羅洋聞言，臉都抽動起來。
真是心大啊！
彆人心是拳頭大，墨芊這心怕是得有頭大。
羅洋扭過身，懶得看她那玩意，“我不算，我命由我不由天。”
墨芊，“？？？”
這次墨芊抬頭了。
她盯著羅洋看了半晌，蹦出一句話，“確實，你命由你不由天。”
這次換羅洋驚了。
墨芊竟然有順著他說的時候。
他腦機轉了轉，忽然嘿嘿笑兩聲，“我這可以逆天改命？”
墨芊點點頭，“你天命不錯，但你一直努力作死，老天爺也攔不住。”
羅洋，“......”
合著他是反向改命......
墨芊不慌不忙地擺弄手裡的牌。
羅洋長長歎息，無奈地伸手，“我抽牌。”
墨芊一聽，仰起頭笑了起來，小梨渦若隱若現無比可愛。
她把手裡的牌，遞過去。
羅洋隨意地抽了一張，接著又還給墨芊。
墨芊拿著牌，又來回擺了幾圈，直到她把羅洋那張牌再次收回手裡。
她手頓住了。
“怎麼了？”羅洋問道。
墨芊拿著那種黑桃J撲克牌，唇角的笑意更深。
她朝羅洋勾勾手，“過來，我跟你說。”
羅洋左右看看，“這也沒人啊，還用我過去？”
“你想不想聽？”
“嗬嗬，想聽。”
其實羅洋很想說，不想聽......
但不敢。
羅洋站起身，走到墨芊身邊，低下頭，“說吧。”
墨芊臉湊過去，到羅洋耳邊時，她謔地把扳指裡的殘魂放了出來，恰好在羅洋耳邊，眼角餘光都能看到的位置。
那一瞬間，羅洋“嗷——”地叫出聲。
而隨著他聲音的喊出。
羅洋忽然感覺到，自己飄了起來！
隻是飄的感覺很短暫。
隻幾秒鐘。
羅洋差點以為自己精神錯亂了。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立馬眼睛瞪大了一圈。
“我剛才魂魄離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