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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芊這幾個問題。
把郭老師問愣住。
他一時沒想到怎麼回答，眼神有些閃躲。
不過，到底是有經驗的人，他很快反應過來，這次不再跟墨芊爭辯，轉而將火撒到李導身上。
“李導，你這是什麼意思？找這麼個女孩子來點我？你要是對我有意見，想換了我就明說，彆在那兒陰陽怪氣地給我穿小鞋。我自認跟著你進組了這些年，從未偷過懶，一直全新全意地對劇組，這次連劇組都快散了，我也沒想過離開。不過，既然你不願意我在組裡，那我也沒必要留下，明天我就遞辭呈，以後咱們彆再合作了。”
說完，郭老師將劇本啪地摔回桌上，轉身便離開了。
郭老師平日裡是個老實人。
劇組裡人員關係也不錯。
說來，這些年，李導經曆的風風雨雨，他都陪著挺過來了。
會議室裡的眾人看著郭老師摔門離去。
不敢竊竊私語，但眼神都快瞟出火星了。
眾人也覺著，李導多少有點不厚道了。
請了這麼個小丫頭來，這不就是為了給郭老師吃癟的嘛。
郭老師跟李導也算黃金搭檔了。
李導這麼多劇，郭老師都是選角導演。
李導的軍功章裡多少也得有他一份啊。
眾人都不吱聲。
會議室裡寂靜無聲。
李導麵子上也掛不住，被人當著這麼多他手下人的麵數落，屬實是讓他下不來台。
可他也知道，老郭說的沒錯。
李導礙於墨芊是他喊來的，不能當場跟墨芊發飆。
隻能看向屋裡神色各異的劇組班子成員，“行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吧，下次開會另行通知，散了吧。”
他說完，眾人沒敢拖拉，很快離開會議室。
最後，隻能下墨芊沒走。
她還一臉認真地看著李導，等著他說話。
李導看墨芊那呆呆的樣子。
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他怎麼會信了她的鬼話，沒根沒據的，就懷疑老李害他，真是吃飽了撐的，腦子都不轉了。
李導背對墨芊，一臉無奈地搖搖頭。
他長歎口氣，單手舉過肩膀，做了個像外揮的動作，“帶著你的貓走吧，是我開始糊塗了，現在組裡經不起折騰，我不能再把老李趕走。我趕老李走，那是寒了我們一組人的心。”
李導語重心長地說服墨芊。
墨芊聽完，一臉淡定。
她慢悠悠走過來，歪頭盯著李導的臉，沒跟他揪著這個問題不放，而是問了他一個彆的問題。
“你犯小人，家宅不寧，這時間不短了。你床頭有沒有放著什麼特彆的東西，是郭老師送給你的。”
聽到墨芊這話。
李導本來有些惱怒的臉色怔了怔。
他擰眉看著墨芊，半晌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看你的臉色，我就知道。你的睡眠一定不好，心不靜，氣不沉，噩夢連連，總是半夜驚醒。然後郭老師給了你那個冰絲珠手串，告訴你可以安神助眠，你用完覺的好用，所以就一直帶著。我說的對不對？”
“誰跟你說的？”
李導眼神裡帶上警惕。
誰會這麼了解他在家的私事。
這個小丫頭這麼說，一定是有人跟她泄露了風聲。
李導擰眉盯著墨芊，眼裡都是懷疑。
墨芊毫不在意，慢吞吞道，“不用人跟我說。我猜的到。”
她說著，想到什麼，揶揄地眨眨眼，“李導，你兒子的媽，是不是——彈琴的？”
“！！！”
墨芊這話，瞬間讓李導進入戒備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