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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道魂魄紛紛看來。
目光落在這個老頭身上時，每個人的眼裡，都表現出來兩個字，這誰？
大塊頭也不管老頭是誰。
他捏著拳頭衝到老頭麵前，一臉猙獰地抵到他麵前，“你到底是誰，我們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要殺了我們！”
老頭狠厲地盯著他。
目光裡的殺氣一點都不遜色於大塊頭。
他眼睛一眨不眨，眼裡的血絲都爆凸而起。
他一步步頂著大塊頭的魂魄。
愣是把大塊頭嚇得節節敗退，直到他退回到其他四魂身邊，老頭才停住腳。
“我是誰？你不認識我是誰，是因為接待我的，是你們的爸媽！”
老頭眼底一片血紅，哪怕麵對五個已經死了的人，他的恨意依然沒有半點減輕。
“不認識我，總該認識辛小凡吧！那個被你們帶去酒店傷害，還要拍照片拍視頻發到全天下的辛小凡，你們認識吧！”
老頭提起辛小凡這三個字，聲音都在泣血。
他這樣一說，剛才無比囂張的五道魂魄，登時沒了氣焰。
老頭瞪著他們。
蒼老乾枯的大手，掄起來一巴掌一巴掌地朝著他們揮去。
明明抽打的都是空氣。
可是老頭還是停不下來，狠狠的，泄憤的抽到他們虛無的身體上。
老頭抽著抽著，淚如雨下。
“小凡是我的孫女啊，我從小帶大的孫女！我一天天把她養大的，她那麼漂亮那麼善良，馬上就要考高中了，可是你們這些禽獸，你們做了什麼！”
“畜生啊畜生！你們以前傷害了林家那孩子，小凡隻是找你們去理論，結果你們就把她記恨在心裡了，是不是！你們就尋找機會，要報複她，你們怎麼能對她下的去手！”
“你們傷害她還沒玩，還要把照片視頻多發出去，你們就是想逼死她，是你們逼死她的！我不該找你們報仇嘛！你看，你們那天所有人都來齊了，就在我工作的這家酒店，你們不就是來送死的嘛！是你們活該，你們活該！”
老頭跟瘋了一樣。
張牙舞爪地在空中亂揮。
看得到的，知道他在抽打這些魂魄。
看不到的，真當他是在發神經。
五道魂魄躲躲閃閃。
那四個張不開口的，紛紛推搡著大塊頭，讓他去解釋。
其實老頭的巴掌拍不到他們身上。
隻能穿透過去。
可條件反射的，幾個人就同時開始躲閃。
大塊頭頓了半晌。
終於張口了。
“你，你這個老頭！你，你，你孫女，根本不是，不是，我們殺的！她，她，她自己跳樓的！”
大塊頭連嘴巴都結巴了。
還在強撐著給自己洗白。
他這麼一吼，老頭更加生氣。
手臂揮的更加瘋狂。
“不是你們這群畜生，她會死嗎，她會死嗎！畜生，你們死有餘辜，你們在屋裡哭喊著救命的聲音，我聽得清清楚楚，我太開心了，我恨不得讓那些火都著到你們身上，活活把你們燒死才好！”
老頭越發嗜血，看得出，他如果會什麼招魂大法，一定會把這幾個魂魄，收到自己身邊，慢慢折磨。
大塊頭聽到老頭的話也怒了。
“死老頭，你孫女一個人命，你竟然要這麼多人陪葬，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看不見我們爸媽有多痛苦嗎，你這個狠毒的壞蛋！”
“他們痛苦是他們活該！”
老頭怒喝一聲。
他指著大塊頭，一字一頓地道，“養出你這種畜生，他們活該！”
眼見著這邊吵的不可開交。
墨芊看戲也看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