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姚盼兒知道,就算張平惠沒給她下藥,她跟孩子分開這幾年,也是這幫人在背地裡使壞。
揍這個女人,一點毛病沒有。
姚盼兒報仇一樣泄憤。
而她這麼一說。
那兩位喬天勝前妻,也馬上反應了過來。
她們隻正常了那麼一小會兒,此刻又“犯病”了。
兩個女人上一秒相看兩相厭的。
可下一秒,就結成了聯盟。
她們先去搶警察手裡的拖把晾衣架。
可是哪個警察敢給她們。
打架,跟拿凶器打架,那是兩碼事。
他們躲著兩個女人,不讓她們拿。
兩個女人也沒辦法,最後隻得赤手空拳地朝著張平惠衝去。
“我有精神病!我頭上的傷是不是你給我撞的!”
“是她!就是她!我看到的!你沒病,我也沒病,精神病都不說自己有病!”
“你這個賤人,你老公是人,我們就不是人!你讓我們自殘,今天我也讓你嘗嘗滋味!”
兩個女人,清醒過後,根本不敢麵對自己。
滿身的傷疤,頭上,脖子上,手上,處處都是,新傷舊傷,渾身是傷。
這個女人,為了一己私利。
用這種歪門邪道,害了她們一個人十年,一個人四年!
這口氣,她們又要找誰出!
兩任前妻,終於找到了宣泄口。
雖然沒打過架,可是一出手就是練家子,拳拳到肉,每一下都攢滿怨氣。
她們兩個,連同姚盼兒,誰都不手軟。
躺在地上的張平惠,吱哇亂叫。
吳誌成一見,想過去幫助老婆,可是墨芊一張符定住了他。
就讓他眼睜睜地看著他老婆被打。
終於,在張平惠哭都哭不動的時候。
慢半拍的警員們行動了……
終於站出來,喊了停,“停手,警察!再動,都帶回局裡!”
姚盼兒一聽,帶頭嗚嗚大哭。
乾打雷不下雨。
另外兩位,有樣學樣,哭的更加慘烈。
哭墳的時候,都沒見過這麼歇斯底裡的。
三個打人的,反而像是被害者。
可是人家確實有免死金牌……
誰能拿她們怎麼辦……
張平惠的臉,青青紫紫,紅腫不堪。
她再不敢叫囂。
整個人瑟縮在角落裡。
墨芊看著她這淒慘的模樣,毫無反應。
她歪頭盯著她,“說吧,精神病院裡,哪個是你的內應?”
張平惠不開口。
一副丟了魂,等死的模樣。
吳誌平這會兒能動了。
他一個箭步朝張平惠撲了過去,哭著喊道,“小惠,小惠,你糊塗啊!你快跟警方坦白從寬,都交待了,少做幾年牢,我和兒子會等著你出來的!”
吳誌平完全沒理會墨芊說的,遠離惡妻,才能恢複運勢。
他也不嫌臟,一個熊抱抱住了自己老婆。
張平惠一聽到老公的哭聲。
心裡那道防線,倏然崩塌。
她再次嚎啕大哭起來。
這次的哭,滿含淒厲和悔恨。
“我說,我都說,求你們,放過我老公,他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