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誇得那麼用力?
“聲音也不錯,能唱兩句嗎?”
我覺得,這是個陷阱題。
所以,我沒開口。
也沒有等我說太久,或者似乎在擔心我開口拒絕,所以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沒有給我機會插話:“今天有一組貴客過來,來的都是報紙上經常看得到的美國商貿圈的執牛耳者,要精心對待。”
這應該不會是今天來偵探社做客的人吧?
這是在竊聽「組合」機密的時機?
在異能者戰鬥中,若是能先一步得知對方的異能的話,確實沒有壞處。另外,陀思也提到了「港黑」,也許是「組合」和「港黑」的官方會晤。不知道會是如何,畢竟聽說「組合」在來偵探社的時候,就已經炸過「港黑」旗下的一些企業和公司,甚至讓一棟七層樓高的樓原地消失。
這一場宴席怕不是鴻門宴。
我還在想著,女老板便繼續說道:“現在時間還早,剛好有時間去換衣服和化妝。”
這句話落下,我的腳步就卡在台階上,一動不動。
我懂,換衣服是為了應合和食料理亭所有工作人員的衣著打扮。
那這個「化妝」是為了什麼?
我把我的疑問問出口。
女老板乾咳一聲說道:“
就是搭配顏色可能會比較鮮豔或者素淡的和服做的準備。你應該知道上台表演,都需要化妝吧?不過,你皮膚白,應該不會很難化妝。”
“……”
見我依舊卡在門口一動不動,女老板開始眼神飄忽說道:“綾小路君,你介意反串嗎?不用唱歌也可以。”
所謂「反串」,按照字麵理解就是當事人扮演與自己性彆不同的人。
問我介不介意,我其實不介意。
但是,我不喜歡被人這麼設計。
而且,按我的邏輯來說,一個三弦琴彈唱者必須要翻譯自己的歌曲給客座聽嗎?需要翻譯,需要為貴賓服務得儘善儘美,也許我能夠理解,但需要一個會彈三弦琴和翻譯的人穿女裝,這不會很奇怪嗎?
“那位費奧多爾先生,他現在在哪個包廂裡麵,您知道嗎?”
“綾小路先生,你這是要拒絕嗎?”女老板驚訝地說道,“就是一個晚上而已,服務費和小費不會少了你的。”
“……”
我至於要這點錢嗎?
女老板攔住我的去路,說道:“他現在不在這裡。”
“那就是說之後會在了。”
“……”
“我沒有聽說過我要當翻譯,也沒有聽說過我要表演,更不用提我需要穿女裝。”
我這一拒絕,女老板當即雙目泛著淚光,泫然欲泣,用著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其實,費奧多爾先生把我的家人劫持了,要求我一定要想辦法留住你,安排你今天晚上穿女裝參加飯局。”
“真的嗎?”
“嗯。”她嗚咽的哭聲響了起來。
“那現在不是應該立刻報警嗎?我可以想辦法拖住那個法外狂徒,你現在在這裡的包廂裡放一把火,假裝有出了事故,這樣就可以理所當然地破壞他的計劃。”
“放、放火?”老板娘當即傻眼了。
“你要家人,還是要一天的營業額?”
“我……”
這個時候,從轉角處一直偷聽的陀思冒出頭來,他還特意換了一身和服,肩上披著黑絨披風,手上揚開紙扇說道:“清隆君,真的不解人意。”
“看戲很開心嗎?”
陀思笑道:“你要是答應的話,我會更開心。”
我不管女老板,而是徑直走向陀思的方向,說
道:“既然這裡的人像是都被你打點好了。那做事應該就輕鬆得多。我已經帶了監聽器,你們已經知道這裡有飯局,應該連哪個包廂也安排好了。趁著人沒來,先裝備上吧。”
“……有時候我在想著,清隆君反應不要那麼快就好了。”
“或許陀思你可以試試女裝,我說不定會跟著答應你一件事。”
陀思嘴角勾笑:“那倒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陀思這個人喜歡賭博。對他來說,賭博可以帶給他追逐刺激的驚險感,他也熱衷於以這種方式同時與將人墮入地獄深淵的惡魔,和帶給人奇跡和拯救的上帝相遇的方式。
“賭什麼?”
於是,一個小時後,我跪坐在榻榻米邊上給中也剝蝦,陀思給「組合」的成員倒酒。
——賭「誰先打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加更數:5-1=4更。
我在想著兩個人要不要都穿女裝,反正無傷大雅,問你們意見,但果然在旁邊服務的話,是女孩子會比較正常吧。「陀思子」和「綾小路清子」。當然,覺得崩的話,我就正經以陪同口譯坐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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