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那麼大。
“春季食用牡丹蝦的含義在於,能夠健康活到頭發花白彎腰馱背。”陀思在一旁從善如流地介紹道,“這是從北海道函館熊石港午夜用蝦籠釣起來的,為了配合航班,讓第二天食客可以吃到最新鮮的海鮮。對不對,主廚?”
我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除了刺身外,客人也可以自己試著剝蝦,蝦身掛有青卵,這是肥美的象征。食用前,可以先從蝦漿部分開始品嘗,所以像這樣把腦袋給去掉。”最後一句的時候,我是看著陀思說的。
話音剛落,陀思撐開紙扇,遮擋著他過分的笑容,光看他的笑眼就知道他此刻非常開心。
“既然大廚已經剝好了一個,那我給客人送過去吧。”陀思特彆積極,接小碟子的時候,在寬大的袖子裡麵給我展示了一根閃閃發光的針。然後他往中也的方向走過去。
“我送吧。”
我攔住陀思,把剝好的蝦放在中也的麵前。
他隨即應了一聲「謝謝」,但沒有動手。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做好牡丹蝦刺身之後,我用布反複擦拭著料理刀,對旁邊的陀思說道:“少東家,我有些事情想要順便和你說,你要不要跟著我出來一趟?”
刀身被我擦得錚光晶亮。
合上格子門後,陀思和帶著刀具撤離的我說道:“我和他們相談甚歡,你為什麼要阻止我呢?”
“你想在裡麵挑撥離間嗎?”
“慢慢等他們不溫不火地進行,不是更讓人著急嗎?”陀思笑道,“而且,突然出現點小劇場,也很開心啊。我覺得你應該也樂在其中吧?”
“……”
“話說,這本來就是賭局啊,你不想左右賭局的話,那就是隻能看著我勝利了。”
陀思微笑著跟我擺擺手。
再次打開港黑和組合的包廂時,我看到裡麵隻坐著正在蘸著柚子醋吃刺身的組合成員,還有一隻安安靜靜的小浣熊,中也憑空消失了。
四麵徒壁,沒有窗口,唯一的走廊還有我和陀思在聊天堵著,人卻不翼而飛。
“……”
“愛倫·坡先生,另一位客人呢?”
被稱為「愛倫·坡」的美國人歪著頭,說道:“嗯,也許去了廁所?”
我手上一把刺身刀
直接對準愛倫坡腦門上的一寸扔了過去。愛倫·坡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身子也跟著瞬間抖了起來。
“您的日語還不夠標準,說一句讓我能夠懂的。”
我這話停下來沒有多久,陀思頓時合掌笑起來,十足地破壞氣氛。
“綾小路,我贏了!”
他找來老板娘,跟老板娘要了答案紙,上麵方方正正地寫著我的名字。
“這場賭局裡麵,我可沒有說隻有「組合」和「港黑」啊!而你確實是在字麵上動了手。”
“愛倫坡用了能力,不就是「組合」先動的手嗎?”
“他沒有動手。”陀思笑道,“愛倫·坡的能力是將對方吸入自己書寫的世界裡麵,而港黑的中原自己翻開了愛倫·坡的資料。”
“那這樣的話,不就是港黑先動了手嗎?”
“綾小路,這翻書的「動手」跟我們說的含有殺意的「動手」不一樣吧?整個屋子如果用「稚產靈」來檢驗的話,你要動手的心思是最重的。”
就在我們聊的時候,被知曉全部行動的愛倫·坡正在試圖逃跑,我把他的小浣熊給扣住了。
“如果是含有殺意的動手,”我聲音冷了一個度,掐著小浣熊的後頸,說道,“愛倫·坡先生,你說,是不是你先動手了?”
“卡爾……”
小浣熊跟著叫了起來。
人長一張口,我們的賭局根本沒有公證人。我隻要掐準對方的弱點,哪怕不是,他也得認。更何況,這場局裡麵,本來就是組合不懷好意。
陀思一開始就知道,故意寫名字,隻是想看我笑話吧。
聽到愛倫·坡認罪,陀思聳了聳肩。
“我果然拿清隆君沒辦法。”
大概在十點前,我把小浣熊和愛倫·坡帶回偵探社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恨我不是寫沙雕的QAQ
我同步更新了彩蛋——腦洞,你們有興趣可以去看。
女裝綾隻能看評論大佬發揮了!
所謂的「剝蝦」不是那麼咳的啦,食館沒那麼腐爛的啦,就是料理過程,你們可以理解為像是吃「北京烤鴨」,有人給你片鴨那樣。另外,「翻譯」隻是用來描述料理方式的,我知道一些高級日本餐廳會解釋料理的食材和料理方式給
食客聽的。你們想象的那種應該是「陪同口譯」,我糾正一下我昨天隨口說的「同聲傳譯」(那是用來大會議級彆的才有的),不好意思。
另外懷石料理,嗯,我接觸的懷石料理是一道菜一道菜上的,等客人吃完才上下一道菜,不是一次性給的。
啊,我要是沙雕文作者,我就可以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了。
愛你們,所以還是不寫女裝綾,能不崩就不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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