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在經過醫生檢查後,發現這人雖然呼吸非常弱,但真的還有一口氣在!
“快!搶救!”旁邊的人也過來幫忙,有人按壓心臟,有人處理傷口,有人給戴上氧氣罩,沒多久這人就被擔架抬著送去醫院搶救了。
魏國理緩緩吐出一口氣,正想誇一誇蘭守的時候,就發現對方按著那隻食人螳螂吃得正歡。
嘎嘣嘎嘣的聲音,聽著就好像在吃什麼豬脆骨一樣。
隻可惜,看著食人螳螂猙獰的外表,魏國理隱隱覺得自己的胃有些難受。
好醜!一看就很難吃!
蘭守才不知道魏國理在想什麼,他吃得賊快樂,食人螳螂的能量比蟲子多很多,吃一個食人螳螂就相當於吃掉三十條蟲子!
要不是寄生蟲破繭到破殼時間太短,一不小心人就沒了,他寧願吃這種沒有發育完全的食人螳螂。
在場所有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蘭守把整個食人螳螂吃得乾乾淨淨。
“嗝!”蘭守打了個飽嗝,感覺有點撐得慌。
他對著魏國理的方向嘰了一聲,對方立刻把他整個抱起來,帶著他朝著車子方向走過去。
冕凋落在魏國理肩膀上,看著昏昏欲睡的蘭守,歪了歪腦袋瞅了魏國理一眼。
等到小寶貝蛻皮了,他們仨就要離開這裡了。
果然,一回到自己的窩裡,感知到熟悉的氣息後,蘭守就感覺自己的皮膚在一點點和血肉分離,體內濃鬱的力量又在血肉之上生長出新的皮膚。
冕雕和東北虎一直守在外麵,甚至還把魏國理給趕走了。
對方被迫離開的時候,心裡頭還有點茫然,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冕雕和東北虎感覺格外凶。
在蘭守昏睡的時候,他意識中不斷浮現許許多多的畫麵。
而這些畫麵,就是他曾經不記得的過往。
可是在觀看這些畫麵的時候,蘭守隱隱約約覺得自己更像是作為旁觀者,去翻看了曾經的記憶之書,而不是作為當事人回憶這些記憶的。
這個想法在他心裡一閃而過,但因為畫麵太多,想法也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約莫過了兩三個小時,蘭守總算睜開了眼睛,同時他的新皮膚也已經完全長好了。
他張開嘴,咬住爪子外層的舊皮膚,用力一扯,一整層皮就脫落了下來。
其他地方的皮膚也如此操作,沒多久,蘭守就頂著一身的新皮膚,從窩裡走了出來。
“咿呀!”【你出來了!】
冕雕是最先發現蘭守出來的,頓時從樹上飛下來,想看看小家夥完全蛻變後的模樣。
結果,走近一看,卻讓他感到震驚。
蘭守換了一層皮膚之後,變得更加漂亮了,原本光滑的背部覆蓋了一層亮晶晶的鱗片,在月光下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這層鱗片覆蓋了蘭守全身,看著非常柔軟,可一摸上去發現這鱗片格外堅硬。
冕雕還嘗試用不同的力度戳了戳蘭守的鱗片,哪怕最凶猛的力道都沒法在上麵留一道痕跡!
“咿!咿呀!”【可以可以,不錯不錯!小家夥你總算有自保的能力了!】
冕雕對自己的爪子可是很有信心的,能扛得住他爪子的攻擊,那大部分的生物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