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那頭的高層們集體沉默,這誰啊,太囂張了吧。
範總雖然看起來好脾氣,但大家巴結還來不及,誰敢這麼和他說話?
更何況,範總從來不參加晚宴,就連出門都屈指可數,這個女孩未免也太強人所難吧。
範清流咬緊後槽牙,怒火翻騰,一股邪火無處發泄。
這個白芷就是他的克星。
他長這麼大,誰不是對他客客氣氣的。
唯獨這個白芷,整天在他的雷區蹦迪!
忍無可忍,我......算了,再硬忍一次......
範清流商量道:“白大師,你看,我這身體不太好,去了也不方便。”
“哦,好吧,那你在家等死吧。”
說完,白芷扭頭就走。
“誒誒誒,我去我去......”
範清流心裡氣得要命,偏偏無處發作。
他看著桌上的辟邪符籙,白天一天要碎二十幾張。
要是白芷真把他一個人扔家裡,不出一小時他就會被陰氣包裹,生死不知。
視頻對麵,高層們看著卑微懇求的範總,紛紛瞪大了眼睛。
這還是那個運籌帷幄,指點江山的範總嗎。
範清流轉過頭去,發現視頻沒關,臉瞬間黑了。
“看什麼看!”
高層們:?
範總發火了?
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範總發火,他可是麵臨對家打壓,公司有內奸盜取機密都雲淡風輕的人啊!
這個小姑娘不簡單,居然能把這麼個喜怒從來不形於色的人給惹發火了!
眾人各有心思,臉上的表情都很精彩,範清流氣得直接關掉了視頻會議。
......
白芷出書房的時候,範太太正在門口等著。
她一臉憂慮地問:“白大師,清流這個體質,能去嗎?”
範清流之前雖然有那個命牌,但是受體質影響,極其倒黴。
範太太曾經試過帶他去宴會,結果剛出門,就摔了個狗吃屎。
之後那些實在推不掉的會議和采訪,範清流表麵看起來齊齊整整,實際上衣服裡麵貼了幾十張辟邪符、平安符,這才敢出門,她實在擔心。
白芷不在意地告訴範太太:“我說過,兩米之內,我保他平安。”
以她的元識,兩米之內想護住誰都可以。
範太太皺著的眉頭慢慢鬆了下來。
她比誰都希望清流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可以出去社交,可以和朋友一起出去玩。
白芷看著範太太,又補充了一句:“等他的命牌做好,以後就可以正常出門,隻需隔段時間清除一下陰氣就行。”
範太太一聽,高興不已:“真的?”
“真的,但是這是另外的價錢。”
範太太:“......”
“應該的,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