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膠木簓都這麼說了,時緒當然不會再出手了。他看了看,去找了導演組商量賠償的事。
就算是黑手黨也要講究基本法,這種情況下破壞公物自然要賠償,導演特彆好說話,好像是森先生已經給他聊過了。
中原中也的速度真的是很快,這已經全部解決了,真是靠譜的前輩。
“這期節目請到簓先生真的很不容易啊。”導演還是露出為難的表情,說道,“出現這種意外也是沒辦法的事,但是還要給觀眾一個交代。您看,合適的話,下次有合適的題材還可以再邀請您嗎?”
“也是整蠱?”禦代時緒問道,“你們的攝像機藏的並不好,很容易就被發現了。”
做了這節目十多年,無數次的整人大成功,導演先生第一次聽到這種話,他聽到了痛失攝影機的攝影師一聲巨大的抽泣。
真能裝,聽到換新設備笑出聲的也是你。
“不過我個人沒有問題。”禦代時緒從口袋裡拿出名片,簡單的白色卡片上印著他的名字和注音,以及聯係電話,“需要的話聯係我吧。”
白膠木簓這時也收了麥走了過來,用催眠麥克風的戰鬥除了攻擊的對象不會波及其他人,對麵的黑道們全部躺在了地上,已經失去了意識。
“接下來交給你可以嗎?”白膠木簓伸了個懶腰,發現好像時緒和那位導演正相談甚歡,不禁警覺起來,“喂喂,你不會想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哈哈哈怎麼會呢,下次至少是深夜食堂那種治愈係,簓先生不要太敏感了。”導演先生笑著說道。
送走了節目組和簓,禦代時緒獨自留在了這裡,與暈過去的一地黑幫在這個房間裡。
剛剛他們剛走進裡麵的房間,那個黑幫老大身邊的人立刻就叫出了他的名字,所以在對方動手之前,禦代時緒先一步出手了。
禦代時緒蹲在了叫出他名字的人身邊,用必須得打碼的方式叫醒了他。
那青年充滿驚恐地睜開了眼,看著禦代時緒的臉居然開始發抖。
“彆害怕。”禦代時緒生意輕柔地說道,“我有點事想問你。”
“像你們這種組織,是怎麼瞞
過PORTMAFIA的情報的。”
“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能說!”
六個小時之後,禦代時緒也走出了那間豪宅,他輕輕嗅了一下自己的袖口,上麵沾了淡淡的血腥氣,不禁皺了皺眉。
“首領。”他撥通了電話,對麵響起了熟悉的聲音之後,他才繼續說道,“這邊的事已經解決了。”
“幕後之人似乎是想挑起PORTMAFIA與政府的矛盾。”禦代時緒垂下眼,繼續說道,“名字沒有問出來,他們的記憶出了問題,但還是有人留下了淺顯印象。”
“穿著白衣服的男人,代號似乎是「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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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大阪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再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有意義了,再坐三四個小時的新乾線回橫濱去也很累,他想起了更舒適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