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的大事,也就這麼一件了。
他說:“本來這種想要改命的,就是需要機緣的,對糖糖來說,最好的方法就是賺功德,所以,你該明白了吧?”
賺功德的方式,就是做善事。
還有什麼善事是能比得上除掉這麼多惡人的?
想到這裡,賀忱的嘴角也勾了起來,眼裡的神色也愈發堅定。
這次的任務,必須完成!
很快,他們就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薑駱他們目送著他們的背影,眼底滿是擔憂。
賀永橋他本來是想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的,賀恪留住了他,沒讓他過去。
他則是看著堂弟的身影,將心裡的擔憂壓了下去,隻身側的手緊緊握著。
他很早之前就知道,弟弟在做很危險的事情。
但他都活著回來了。
那些事,他也就不願意再提。
但這次,他很清楚地感覺到,這次的事情,怕是要比他之前遇到的都要危險。
可是,他從來沒有攔他。
因為知道,他攔不住。
他既然已經和糖糖在一起了,那糖糖的事,就是他的事,他也該保護好她。
無論從哪個角度講,這件事,他都必去不可。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用多說什麼,免得讓他牽掛了。
隻希望他們能平安歸來。
感受著他的目光,賀忱忽然回頭,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他忽然朝他笑了下。
賀恪一怔,隨即嘴角也緩緩勾了起來,說:“等你回來,請你吃飯。”
“好。”
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說完這話,賀忱就轉身走了。
薑糖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說:“賀大哥對你很好呀。”
賀忱點頭,“嗯,大哥一直都是個很合格的哥哥。”
隻是,賀恪自己不這麼覺得。
這些年,他一直在自責,覺得他當初去三不管,是因為他的疏忽。
但實際上,賀忱從來沒有怪過他。
真正的罪魁禍首他已經除掉了。
當時賀家正處於多事之秋,賀恪為了挽救賀氏,每天幾乎都睡在公司了。
他已經那麼辛苦了,他又怎麼會因為這事怪他呢。
隻是,賀恪自己心裡還是放不下。
所以後來,在賀忱畢業後,他就把賀氏給了他,自己則是重新創業。
這份愛護之心,賀忱心裡都明白的。
隻是沒說而已。
但這並不代表他沒心沒肺,感受不到。
薑糖看著他眉宇間的唏噓,握緊了他的手,衝他笑了下,說:“等我們回來,一起吃個團圓飯吧。”
聽到前麵有冷哼聲傳來,她眼睛滴溜溜一轉,補充道:“師父們也一起,我們以後都是一家人呀。”
“我可不跟他們是一家人。”莫一刀冷哼道。
薑糖歎了口氣,可憐兮兮道:“我就知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話到哪裡都適用,我也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