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妞一句話,頓時打消了楚森好不容易想出來拒絕的借口。
一個如此偏僻的小山村,家裡都沒有識字認字的人,卻有筆墨紙硯這種東西,不就是聾子的耳朵,擺設而已。
明顯這個黑女人就是早有準備。
早飯過後,黑妞就端出了筆墨紙硯,端正的擺放在桌子上,雖然都是次品貨,寫個婚書卻一點問題都沒有。
楚森盯著文房四寶發了半天呆,在黑妞的催促下,隻能拿起筆,沾了墨。
剛好下筆,突然臉色一僵,故作為難的抬起了頭。
“我沒寫過婚書,不知道如何下筆啊?”
黑妞一推木瓜,道:“你去把村長叫來,村長肯定知道。”
楚森麵色一凝,心知今天這事可能是攪不黃了,心中是一片的憂慮。
木瓜倒也痛快,很快便把村長請來了。
村長來的時候還不知道是什麼事,當木婆子把黑妞和木瓜定親的事一說,村長一愣之後,竟然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反對的。
“不行,黑妞和木瓜不能定親。”
木婆子和黑妞是一臉疑惑,木瓜一張黑臉當時就冷了下來。楚森一聽,差點沒高興的跳起來,簡直就是峰回路轉啊!
“這是為何?”
木婆子沒明白,村長為什麼不同意,於是就問了。
男婚女嫁,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是村長也沒有權利乾預彆人家孩子的姻緣。
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村長左右的打量了黑妞和木瓜一遍,竟也覺得這二人還真的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是林捕頭那邊怎麼辦?
“木婆子,你跟我出去說話。”
木婆子看了黑妞和木瓜一眼,然後就跟著村長出了自家的院子。站在大門外,二人嘀咕了半晌,因為離得遠,所以即便是內力深厚的木瓜和楚森,都聽不見他們倒地說了些什麼。
黑妞特意施了一個小法術,才聽見村長和木婆子二人的對話。
原來村長一直誤會了黑妞和林捕頭的關係,更是樂見其成,所以正在勸木婆子再考慮考慮。在村長眼裡,木瓜雖然是一個有手藝的老實人,還是木婆子的娘家侄子,但是也沒有人家林捕頭有地位有前途不是?
木婆子聽了是嚇了一跳,趕緊和村長解釋。
誤會,完全是誤會,黑妞和林捕頭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自己閨女和她娘家侄子早就有了定親的想法了。
最後村長見木婆子堅定以及肯定的樣子,猶豫了半晌也隻能認清了現實。不過黑妞和林捕頭的關係,即便不是他想的那種,但是村長自認為肯定也不會一般。
最後村長還是不願意就這樣放棄黑妞,雖留下來當了黑妞和木瓜當見證人,不過始終擺著一張惋惜的模樣。
在兩個見證人都不甘心不情願的情況下,黑妞和木瓜在寫下的婚書並按了手印。
在按手印的時候,還出來一個小插曲。
楚森還是不甘心自己的主子這朵鮮花,就這樣插在一堆糞土上,於是想出一個餿主意。
“婚書還是簽字顯得正式一些,我幫你們把名字直接寫上去便可。”
心裡卻想著,反正現在的主子的名字叫木瓜,等主子恢複了記憶,成為南楚的戰王,誰還知道這個木瓜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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