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括何其,好多事需要她配合一下。
警察姐姐溫柔地幫忙處理外傷傷口時,何其給外公打了個電話,說清楚有人殺人,栽贓她的事。
但是結局稍有變化,變成了警方抓捕到了凶手,她來配合一下。
報喜不報憂,差不多是“通病”吧。何其更不敢讓老媽知道這事,好不容易得到允許的暗示,可不能給何女士動搖的機會。
一旁的陸誠:……
謝謝你哦,報告思路有了。
加班把資料送走,給屍體做了DNA核對後,花行的名字被挖了出來。
十年前,他一人造成多件殺人案,隻留下來DNA,但是警方一直找不到人,也沒有錄下他的影像。
這回警方在孟武通名下房屋中的作案現場,找到的釋放何其的證據,赫然就是花行留下的血跡。
但是如果沒有何其,或許人們永遠都不知道花行的真正模樣,依然找不到凶手。
忙還是警方人員忙,何其回答了一些問題後,就繼續無聊看電視,給渣渣兔丟各路治傷的咒語。
給渣渣兔治療的效果還可以,很快渣渣兔就說舒服了不少。
但眼看著渣渣兔精神許多,何其又困了!
小弟的聲音繼續響起。
“胭脂鵝脯,酸筍雞肉,水晶肘子,乳鴿湯……”
於是在一天的黃昏之際,何其被迫吃上了一天的第四頓。其中兩頓還比彆人三天都吃得多吃得好,實在是撐得慌。
半個小時後,警察局的同誌們開始乾飯。
何其蒙頭裝睡,堅決不醒。
裝睡的人是不可能叫醒的。
想著何其受了傷,還受到了“驚嚇”,也沒人強行叫醒她。
至於多的盒飯雞腿,雞腿又便宜了金毛。從此奠定了某隻狗狗熱心的好習慣。
晚上十點鐘,何其終於可以離開。
渣渣兔已經能走,跟在何其身後蹦著,嘴裡還嚼著一塊被投喂的堅果。
何其走到門口,發現張玄明換了便服,在夜晚的路燈下等她。
正想和張玄明打招呼,身後陸誠叫住何其:“來,晚上沒吃肯定餓了吧?你嫂子熬的粥,你帶壺走,回頭我去道觀拿保溫壺。”
何其:……真的不餓。
何其暗下決心,今晚就去找殷野,讓他少供點!
這樣搞下去,連飯都吃不成了。
但陸哥的體貼好意實在拒絕不了,一來在彆人眼中何其是實打實地餓到了現在,二來熬粥最耗時間,滿滿的都是心意。
何其伸出包著紗布的手,準備接過保溫壺,笑著道:“那就謝謝嫂子啦!歡迎嫂子找我玩。”
陸誠看著她的手:“不行,你拿不了。”
他走上幾步,把保溫壺遞給張玄明。
張玄明客氣道:“多謝。”
陸誠擺擺手,回身又進了燈火通明的警局。
何其扭頭看張玄明:“謝謝師兄來接我,我成粽子了!”
何其舉起自己被包裹的兩隻手給張玄明看,感覺就像舉起兩個大白粽子。
行話裡,粽子是僵屍。何其說的粽子,當然隻是手被包出來的鼓鼓的形狀。
張玄明提著保溫壺,看一眼何其的手,眉頭蹙起:“師妹,你小心點,我打個車。”
何其在一邊老實點頭,低頭看渣渣兔。
想著張玄明是內行人,還見多識廣。何其沒避諱,直接問渣渣兔:“唧唧?”
——還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渣渣兔:“唧唧?”
——老大你還有錢?
何其好氣:“嘰嘰咕!”
——看病的錢我還是有的!
大不了她就去賣銀子,能賣四位數呢。
渣渣兔的紅眼珠子很靈動:“嘰嘰咕咕!”
——老大,你去給彆人看病掙錢吧,這個很掙的!
一人一兔圍著心酸的貧窮聊起來,突然,張玄明一隻手探向何其腦後。
何其本能地躲了一下,偏頭問:“張師兄……,乾嘛啊?”
張玄明神色嚴肅:“你彆動。”
何其沒再動,張玄明從她腦後綁小揪揪的發圈上,摘下一顆紅色剔透的珠子。
何其感覺到是發圈上摘下來的。她疑惑道:“我發圈上沒這玩意兒。”
而且這麼久,何其居然毫無感應,連珠子是什麼時候到她頭上的都不知道。
張玄明拿著珠子看了一眼,光亮珠子在燈下,看不到任何倒影。但紅色的珠子中間有一點白色亮光,沉在中心處。
張玄明又把珠子放到何其麵前,問道:“你能看到倒影嗎?”
“看到了,我自己的倒影。”何其覺得倒影還挺清晰。
張玄明:“這應當是南洋那邊的情人珠,死後才能結出。”
何其:???
這題超綱。何其不解地問:“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死了綁定我,以此詛咒我以後沒對象?”
“不。”張玄明搖頭,表情很凝重,“是告訴他的情人,找你報血仇。”
何其:……
何其憤憤:“有對象了不起啊!還強行送一!”
渣渣兔憤怒地表示支持:“唧唧!”
——就是!
張玄明:……這就是真正的天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