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站起身,快步衝到恭桶前摳著嗓子,嗷嗷吐,眼淚都要下來了。
顧淵走到跟前,拍了拍他的後背。
“不要緊的,不算什麼毒,而且,你是武者,就算真的想要吐出來,也不是非得用這種方法。”
這句話點醒了徐晨。
他一邊催吐,一邊詢問:“那這是什麼?誰乾的?這……為什麼要對我們下藥?”
顧淵仔細聞了聞魚湯,又用手指沾了一些,輕輕擦在了盤子上,再將盤子拿到窗戶前對照著光仔細觀察。
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這的確不是什麼要緊事,憑借我的藥理知識……這種藥是作用於安神的,所以,它甚至不算毒,而且也不會讓人體產生任何不適。”
徐晨不吐了,隻是依舊抱著恭桶,眨巴眨巴眼睛:“也就是說,這是好事?”
“不。”顧淵搖搖頭,“表麵上看的確如此,可這麼做的目的是不讓類似於你這樣的高手覺察到,可如果再加上另外一種藥作為催化劑的話,效果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