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顧淵就在研究血月宗的那些功法。
雖然他和班刻的實力還存在著很大差距,但是他正在努力彌補這種差距,而且,多了解一些血月宗的功法,的確能夠多一些勝算。
不得不說,這血月宗的功法還是有些東西的,特彆是洛克李所說的血月縛山印,實在是有些……耐人尋味。
耐人尋味這四個字,還是顧淵想了很久後,給出較為貼切的說法。
思索片刻,顧淵決定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將血月縛山印掌握,恰好就在這時,又是一輪妖獸攻城,顧淵想也沒想便拎著鎮邪刀衝了過去。
而此時正在鍛造兵器的洛克李也得到消息,他的幾個徒弟立即緊張起來。
“師父,怎麼辦,要不我們還是趕緊跑啊!”
“是啊師父,哎,我之前就說,這地方就不能來!”
“這個希域城,實在是太危險了!”
這樣的場麵看著其實挺滑稽的,畢竟洛克李今天也就二十多歲,他的這些徒弟們好幾個都是三四十的,卻一口一個“師父”,聽著總有些怪怪的。
聽著徒弟們的話,洛克李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更是怒喝了一聲。
“都給我閉嘴!吵什麼吵,之前來的時候,我就將希域城的情況和你們說了,當時你們怎麼說的?還嚷嚷著要跟著一起來保護我的安全,怎麼,感情你們就是動動嘴?”
那些徒弟們被洛克李一通訓斥,一個個也有些臉紅。
“行了,你們在這好好看著,我去看看。”
聽到這話,其他人嚇了一跳,當即就有兩個男人上前攔住他。
“師父,萬萬不可啊!現在外麵多危險啊!”
“是啊師父,咱們就算不跑,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去啊!”
洛克李聽著這些話,已經逐漸開始不耐煩了。
“行了,都彆叨叨了,煩死了,我要做什麼,還輪得著你們?”
說完這話,他看了眼旁邊的中年男人。
“紮古,跟我一起。”
他想看熱鬨是真的,但是也不會以身犯險。
對於紮古的實力,他還是很放心的。
紮古無奈地笑笑,卻也隻能點頭。
畢竟他的職責,就是保護洛克李的安全,而洛克李想要做什麼,他卻無權乾涉。
從城主府到城門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等他們抵達城門的時候,戰鬥已經打響了。
然而,這一路走來,洛克李和紮古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古怪。
守軍士卒的氛圍,和他們想象的存在很大差異——這種說法已經非常保守了。
原本以為,黑雨中衝出來的妖獸攻城是一件生死攸關的大事。
彆說紮古了,就算是一心隻想著搞事業做研究的洛克李,也聽說過黑雨中衝出來的妖獸其可怕程度。
他們知道,希域城的守軍實力並不算強大,而且,人數也不算多。
麵對妖獸攻城,他們麵臨著很大的風險。
但是他看到的那些那些士卒們,臉上並沒有絲毫惶恐,甚至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鬆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