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沒錯,許牧要斬妖除魔就錯了?”
“就是,還有馮瀟和鞏迪,他們同樣都是武道學院優秀的學生!”
“許家的人,現在也來到武道學院了,而馮瀟和鞏迪,甚至還被鎮妖司的人帶走了,連他們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一群人義憤填膺,也對鎮妖司這樣的處理方法感到不滿。
這分明就是在幫著顧淵。
紀清魚聽著聽著就有些不高興了。
“許家的人來了怎麼了,難不成,我們武道學院還得對他們許家低頭哈腰?”
“院長,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那個中年男人歎了口氣說道,“這和什麼家族沒有關係,哪怕是一個普通學生的家長找到學校討要說法,我們也不能不管。”
紀清魚皺起眉頭。
“是啊,院長,許牧畢竟是我們武道學院的學生,現在受了傷,我們總不能一點說法都沒有吧?”
“特訓期間本來就是要受傷的。”紀清魚沒好氣道。
一群人都苦澀起來。
他們算是看明白了,紀清魚這個武道學院的院長,分明就是向著顧淵的。
這壓根就不是一回事好嗎!
如果許牧真的是因為抓捕斬殺妖物,被妖物傷了,許家也不會要說法。
可問題是,現在傷了許牧的人是顧淵啊!
人家要說法,合情合理好嗎?
“那許家,要什麼說法?”紀清魚喝了口水問道。
“他們希望,我們直接將顧淵交出去。”那中年男人說道,他就是負責和許家接洽的。
聽到這話,紀清魚頓時大怒,道:“放屁!”
“是的,我也直接拒絕了。”中年男人沉聲說道,“武道學院若是真的將顧淵交出去,豈不是向許家低頭?他們沒這個資格。”
聽到這話,紀清魚臉色才有所緩和。
“顧淵不能交,因為他也是武道學院的學生。就算顧淵被開除了,那我們也不能交,因為他不是武道學院的學生。”中年男人說道。
“然後呢?”
“許家說,那就將顧淵開除。”中年男人繼續說道,“他們認為,武道學院不能有這樣的害群之馬。”
“對!是要開除!”
“將顧淵開除,他不是我們武道學院的學生了,許家要做什麼,想做什麼,和我們也沒關係了,那是他們的私事!”
“我支持開除顧淵!”
“我覺得,不應該開除顧淵,畢竟,他的天賦還是很好的。”
“天賦好,就可以罔顧人品了嗎?他現在可是對同學下手!”
“……”
一群人開始爭論起來。
最後還是副院長開口:“院長,要不,我們投票表決吧,看看支持開除顧淵的人有多少。”
“對,就投票!”
紀清魚並沒有表態。
她知道,如果真的選擇用投票表決的方式,就現在的風向,顧淵被開除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就在這個時候。
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進!”
一個男人推門而入,像是風塵仆仆一臉疲憊。
“趙老師,你怎麼來了?”
“小趙確實應該來,畢竟顧淵現在可是他的學生。”
趙老師看了看會議室裡坐著的人,輕輕點了點頭。
“趙老師?”紀清魚對他投去詢問眼神。
趙老師笑笑,清了下嗓子,輕聲說道:“沒彆的事情,就是推門看看,多少衣冠禽獸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