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叫吳寧的年輕男人,顧淵毫無了解,看著年紀應該和自己差不多,但是似乎喜歡憂鬱風。
哪怕是魏玄衣介紹他的時候,他也隻是轉過臉,對著顧淵輕輕點了一下頭,便算是打了招呼,隨後又繼續放空。
顧淵看了看他,又對魏玄衣投去詢問的眼神,魏玄衣撇著嘴搖搖頭,然後手指頭在太陽穴轉了一圈,似乎是在告訴顧淵:
彆介意,此人腦子不大好!
倒是馮瀟和鞏迪,對顧淵也算是熟悉,話說了不少,之前就專門和顧淵道過歉,算是冰釋前嫌。
“這一次,能有顧淵帶隊,我倒是多了幾分信心。”馮瀟看著顧淵,微笑著說道。
相比較於鞏迪,她麵對顧淵要更自然一些,前者則是看到顧淵時,眼神還有些閃躲,反倒是這個女孩子要灑脫許多。
顧淵笑著擺手:“彆這麼說,要是這麼想的話,我壓力更大了,咱們還是互相協助吧,而且,對於秋演,我了解的並不多。”
“嗯,之前春演,我和鞏迪倒是跟著許……”說到這,馮瀟停了一下,神情有些恍惚,搖了搖頭,又繼續說,“不過當時成績並不是很好,其他武道學院,也是有高手的,而且配合更加默契。”
提起許牧的時候,馮瀟的眼神還是有些複雜的,畢竟是她曾經喜歡的人,隻是沒想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優秀,更像是水中月,看似圓滿,可丟一塊石頭下去便會支離破碎。
其實,顧淵並沒有對自己這幾位隊友抱有什麼太大希望,這些人的實力,顧淵已經有了大致了解,都是D級,不過,魏玄衣有玄清匕首加持,即便是遇到C級也能勉強一戰。
若是在出其不意情況下,說不定還能憑借著“玩不起搞偷襲”殺死一個C級武者或超凡。
他需要的,就是這些隊友們的經驗。
魏玄衣之前並沒有參加過春演和秋演,因為以前星城武道學院挑大梁的都是許牧。
她向來不喜歡那個家夥,自然不可能和對方一起參加。
聽魏玄衣說,那個叫吳寧的,之前也沒有參加過。
真正有經驗的,也就是馮瀟和鞏迪兩人了。
“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去海城?”顧淵問道。
“後天。”魏玄衣說道,“所以,你還有準備的時間。”
“嗯?我需要準備什麼嗎?”
“帶幾件衣服什麼的?”魏玄衣試探著說。
每年的春演秋演,題目都是不一樣,有的時候是劃分一塊區域,然後捕捉妖獸,看誰先得手,最後比數量。
有的時候又會圖省事,直接搭建擂台,大家上去打一架,誰打贏了誰牛杯。
反正都是武道學院的學生,尚武很合理吧?
隻是,現在,即便是紀清魚也不可能知道秋演的題目是什麼,就是為了絕對的公平性。
連題目都不知道是什麼,似乎真的沒什麼值得提前準備的了。
……
得知顧淵要去海城參加秋演,紅浪漫咖啡館裡的人也都對此感到驚訝。
“小顧,這真是你的主意?”周禛不解道。
顧淵笑著說道:“怎麼了?我不就是武道學院的一份子嗎?”
周禛卻連連搖頭。
“我覺得,你對這種事情應該不感興趣。”
“哦?”
“恕我直言。”周禛說道,“以你的實力,去參加武道學院的秋演完全就是降維打擊,而且,對你本身的提升也沒多大,最多就是刷一刷聲望,可以你的性格,似乎對這些不會太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