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譯也冷靜下來了,分析道:“所以,當我們第一次看到預言畫的時候,畫上麵的場景,還有人物都很模糊,根本不知道是在什麼情況下,又是誰被大火吞噬。”
“不錯。”
“如果那真的是預言畫的話,大可直接告訴我們,易渠清就是下一個要死的人,可是,預言畫並沒有做到這一點。”常義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預言畫!”
“ta隻是想要欺騙我們,讓我們相信那是預言畫,因為隻有這樣,當我們再看到這新的一幅畫時候,才會充滿不安和恐懼。”沈舒陽咧著嘴笑了起來,“ta急了,從這一點來看,我們已經無限接近真相了。”
顧淵看了眼外麵的天。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今晚好好睡一覺,我們有的是時間,咱們已經無限接近真相了。”顧淵說道。
常義嘴角微微抽搐著,看了顧淵一眼,說道:“應該說,是你無限接近真相了才是……”
顧淵哈哈笑了起來。
根據現在手上掌握的線索,顧淵心中的確已經設想了個答案,隻是現在,還缺少一些關鍵性線索,將顧淵腦子裡的答案給串聯在一起。
“走吧,該上樓休息了,等明天,就會有答案了。”顧淵先站起身。
……
夜晚。
洛譯和常義在一間房間裡。
沈舒陽和厲雲仙,在主臥。
隻是,厲雲仙將他趕到了廁所裡,抱著馬桶睡。
沈舒陽心裡那個懊惱啊。本來知道厲雲仙和自己在一間房間,他心裡還有些小激動,說不定晚上就會發生點什麼。
現在看來,是自己太年輕了……
好在,厲雲仙也沒準備睡覺,她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規則隻是說房間必須要住滿,並且晚上不能出去,卻沒睡一定要睡覺。
就連昨天晚上,厲雲仙也沒有睡過,現在的她的確有些疲憊。
“你說,顧淵晚上一個人住,真的沒問題嗎?他現在可是已經落單了啊。”沈舒陽坐在廁所門口說道。
“不知道。”
“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嗎?”
厲雲仙看了眼坐在廁所門口的沈舒陽,說道:“隻要今晚平安無事,明天就會得到答案,為什麼還要好奇呢?”
沈舒陽點點頭。
“明白????????????????了,看來,你也已經想到了許多。”
“你也是。”厲雲仙說道,“我比顧淵要慢一些,事實上,我們心中都有沒說出來的猜測,顧淵也是,和易渠清比起來,我們要更偉大一些。”
“是啊,最起碼我們沒有發現線索後隱而不宣,隻是藏住了心中的猜測而已。”沈舒陽歎了口氣,道,“本來我還以為,我挺聰明的,但是顧淵一點點提示後,恐怕大家心裡都明白了……那個聲音,讓我們找出當年殺死魯尼·艾爾一家的凶手,又讓我們找出狡詐惡徒,聽上去似乎是兩個任務。”
“可事實上,當我們找到狡詐惡徒的時候,就已經是完成任務,找到了凶手。”厲雲仙說道。
“說來說去……那個聲音就是想要誤導我們而已。”沈舒陽苦笑一聲,“唯一讓我想不明白的是,ta到底在什麼地方,隻有找到ta,一切才能夠結束。”
厲雲仙沒有說話了。
大家都明白的事情,再拿出來討論,毫無意義。
另外一間房間裡。
常義躺在床上。
“洛譯,你說,狡詐惡徒和凶手,分彆是誰呢?狡詐惡徒,真的不在我們中間嗎?”
洛譯抬起頭,飽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
“沒事,就是……有些羨慕你,明明參與其中,卻仿佛隔絕在外。”洛譯沉吟片刻,輕聲說道。
“……”
常義沒聽懂,但是總覺得,洛譯是在羞辱他。
突然。
門外又傳來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