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用啊,你能不能多來點?”孔白禾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你很怕疼嗎?”
顧淵臉一黑,拎著鎮邪刀就對著孔白禾的胳膊來了一刀。
鮮血立刻湧了出來。
孔白禾:“???”
“快,彆浪費。”顧淵指了指羊皮卷。
孔白禾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和顧淵玩命,但是現在血都流出來了,說什麼也不能浪費,他趕緊滴了一些血在羊皮卷上。
然而,依舊沒有什麼卵用。
孔白禾將羊皮卷隨手扔給了顧淵。
“你還是去問問常景裕吧,咱們是琢磨不透了。”
“可能是常景裕善良,覺得現在的天氣太冷了,擔心我們著涼,所以給我們貼肚皮上禦寒的。”顧淵笑著說道。
孔白禾聽完隻呼顧淵腦洞大。
明明是一個非常合理的猜測,但是放在這樣的情況下,合理就成了最大的不合理。
顧淵和孔白禾心裡都很清楚,如果這真的隻是一張普通的羊皮卷,常景裕根本沒必要如此大費周折,更沒必要將這東西專門藏在常悅的棺材裡,甚至還讓顧淵專門來取走。
先前常景裕倒是說過,他之所以知曉冬雷門的情況,就是找到了祖上留下來的羊皮卷筆記,顧淵原本猜測是不是就是這個,現在看來又覺得不大可能,畢竟這上麵一個字都沒有。
而且,顧淵也不需要知曉冬雷門的情況,發生了這些事情,觀龍山恐怕會直接將冬雷門這個洞天福地給徹底摧毀,讓其永遠不複存在,原本就是個陰邪之地,壓根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顧淵對冬雷門,並不感興趣,常景裕應該是清楚的。
孔白禾捏著羊皮卷,還有些不死心,又貼在自己被劃破的胳膊上抹了抹。
他重新拿下來看了看,還是沒啥用,反而上麵的血更多了。
就在孔白禾準備放棄的時候,顧淵卻突然愣了一下。
他看著那張羊皮卷,又看了看孔白禾被劃破的手臂,說道:“你再貼上去試試。”
“什麼?”
“貼在你的身上。”
孔白禾有些迷茫,可還是聽了顧淵的話,隨便貼在胳膊上。
“不對……是你受傷的地方。”顧淵糾正道。
孔白禾愣了愣,又重新調整了一下位置。
他將羊皮卷按在自己的傷口上,慢慢的,竟然感受到了一陣特殊的溫熱,旋即,羊皮卷就黏在了手臂上,甩都甩不掉了。
“原來如此。”顧淵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這羊皮卷是做什麼的了。”
“你先彆廢話了,幫我拽下來啊!”孔白禾扯著嗓子說道。
顧淵也發現不對了,趕緊去撕扯貼在孔白禾手臂上的羊皮卷,卻發現那羊皮卷此刻已經與孔白禾的肌膚融為一體,他也不敢用力了。
“媽的……這什麼玩意啊!”孔白禾的眼神沒有了之前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