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之前每次都是艾長老見自己了。
“喏！人來了！這就是顧淵。”艾長老先開口，對另外兩人笑著說道。
穿著戎裝的老者，盯著顧淵看了一會，輕輕點了點頭。
另外一個黑色夾克男人，站起身笑了一聲。
“不錯，看著就是滿身正氣，不虧是我們鎮妖司的人啊！”
顧淵這人還沒到跟前，就已經先被誇上了，仿佛突然被拉進了一個誇誇群。
“三位長老好。”顧淵走到跟前，本來想挨個打招呼，可除了艾長老以外，另外兩位都是第一次見，也不知道怎麼稱呼。
艾長老看出顧淵的心思，笑著解釋道：“這位，是雲長老，還有這位，是徐長老，你之前都沒見過，今天正好認識一下。”
此時，那個穿著戎裝的雲長老，突然問道：“顧小子，我聽說，你之前就宰了聖主教廷不少人，這一次，又殺了好幾個血族？”
顧淵一時間有些摸不清楚對方的態度，不過還是點點頭。
旋即，雲長老一拍手，笑道：“乾得漂亮！以後就這麼乾，甭管什麼來頭，隻要是不打招呼來我們大夏的國外超凡，逮到一個殺一個！彆讓他們活著離開！”
顧淵聞言一怔。
另外兩個長老，也都是一臉的無奈，卻也沒有感到吃驚，雲長老的話，似乎在他們意料之中。
那個穿著夾克的徐長老，趕緊說道：“顧淵，雲長老的話，你當個參考，有的時候，也是要分情況的……”
“分什麼情況？這不打招呼來，那就是竊賊！殺了就殺了！哼，之前還因為這事，有人要找顧小子問話？糊塗！”雲長老不悅道。
顧淵有些明白了。
看來，在這五位長老中，雲長老是絕對的主戰派，對待國外超凡勢力，也是態度強硬。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讓顧淵坐下吧，有什麼話，咱們慢慢說。”艾長老開口道，“老崔，你也坐下吧，看看有什麼要補充的。”
“是！”
等顧淵和艾長老坐在亭子裡後，徐長老笑嗬嗬道：“顧淵，不用緊張，就當是普通聊天，你也看到了，這裡沒有彆人，不管你說什麼，我敢保證，都不會傳出去的，無論是涉及到什麼，你說，我們聽，你不願意說的，我們也不會問。”
來的時候，顧淵還猶豫著，到底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沒想到，這三位長老的態度竟然這麼隨和。
可轉念一想，自己在這三位麵前，純純就是個玻璃人，估摸著一點情緒波動都是藏不住的。
“是，徐長老放心，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顧淵立刻道。
徐長老笑笑，看了眼艾長老，後者心領神會，表情逐漸嚴肅下來。
即便是在京城，抬起頭也能看見那顆眼球，隻是方位有些不同。
“之前你說過，這顆眼球雖然已經黯淡無光，但是，這並不是結束，而是一個開始，對吧？”
“嗯。”顧淵點點頭，這話他在大帝山的時候就說過，也是必須要傳遞給觀龍山的信息，於是，顧淵又重新說道，“那天晚上，當我趕到大帝山山頂的時候，神火的人不知道做了什麼，總而言之，他們引來了這個東西。”
“這是什麼？”
“暫且不可知，但是神火的人將祂稱之為，神明。”
艾長老輕輕點頭，另外兩位長老，則是不動聲色，認認真真聽著。
“你為什麼覺得，這隻是一個開始？”
顧淵組織了一下語言，接著說道：“因為，這並不是真正的神明，或者說，這隻是神明的一部分，而當時出現的星光，大概就是神明的傳承，其中一部分，湧入神火那個人的體內，當時的高台，就如同一座燈塔，為神火之人口中的神明提供了我們的坐標。”
“這麼聽著……這是外星生物？”徐長老詢問道。
“也許是，也許不是，對於他們的了解，我們知之甚少，掌握更多信息的人，應該是神火，這東西是他們引來的。”顧淵實話實說道。
艾長老點了點頭。
顧淵說的這些，他們當然明白。
事實上，當觀龍山發現神火的存在開始，就一直在搜尋這個組織的蹤跡，卻始終沒有什麼收獲。
正說話間，突然，遠處的湖心泛起陣陣漣漪。
顧淵轉臉望去，臉上稍顯意外。
先前剛來到這裡，顧淵就覺察到，這湖中似乎藏著什麼生物，而且氣機渾厚。
而現在，這種感知，已經越發清晰！
突然，一道水柱衝天而起，足有數十米。
“嗯？”艾長老猛然起身，眉頭緊皺。
“怪了，這是怎麼了？”徐長老也跟著站起來，神情嚴峻。
“這小家夥，應該還是在沉睡期，怎麼會這個時候醒來？”雲長老同樣不解，“難道，是感知到了什麼？”
看著三位長老神情肅穆的樣子，顧淵對水中的生物愈發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