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嗎?自然是,和你的一樣了。”房遂冷笑著道。
聽到這話,寧睿果然緊張。
即便是黑暗中,房遂也聽見寧睿坐起來的聲音。
“什麼?他們怎麼能……”寧睿先是有些著急,可接著,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重新躺了下去,還笑了出來,“不對,你在騙我,看來他們什麼都沒和你,哈哈!他們根本不可能和你的……”
“……”
聽著寧睿歡快的聲音,房遂的眼神逐漸變得銳利。
此時此刻,他內心的猜疑已經被無限放大,現在,他就可以斷定,那兩個看著年輕的家夥,一定和寧睿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
於是乎。
第二一早。
顧淵這邊早飯還沒吃,李折就著急忙慌趕了過來。
“又來了!”
看到李折風風火火的樣子,顧淵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他慢條斯理道:“房遂又吵鬨著要見我們了?”
“咦?你知道了?”
“看你這架勢,很難猜不到。”顧淵如實道。
“那你還等什麼呢?跟我走吧,現在就出發!”李折急迫道。
顧淵擺擺手:“稍安勿躁,反正他就在那,又不會跑,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再。”
“……”李折驚呆了。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顧淵,很疑惑。
他認為,現在就是顧淵一直等的時刻,而這個時刻終於來了,顧淵竟然還能不緊不慢地吃著早飯?
孔白禾看了看顧淵,道:“你現在能跟我,你到底在做什麼了嗎?”
顧淵擦了擦嘴,笑著道:“其實,我也就是碰碰運氣,我二叔是做什麼的,你知道吧?”
“當然,非常有經驗的捕頭。”
“是的,早些年的時候,我二叔遇到一個棘手的案子,兩個歹徒被抓,但是關於藏屍地點,他們始終不透露,也拒不認罪,並且他們提前串過口供,又是親兄弟,就算是離間計也無法奏效。”
孔白禾和李折認真聽著,輕輕點零頭,也不插話,就是等著顧淵繼續下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找不到藏屍地點,就沒辦法給他們定罪,後來,二叔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隻審訊一個人,不停給他希望,其實呢,什麼信息都沒有得到。但是等到第三,另外一個撐不住氣,什麼都吐出來了。”顧淵繼續道,“二叔就是因為破了這個案子,才成為捕頭。”
“這是……什麼道理?”孔白禾同樣很聰明,但是他可沒有一個當過捕快的二叔,在審訊方麵,顧淵可能真的比他強。
“就是猜疑,可事實上,二叔的確什麼信息都沒有得到,也沒過什麼特彆的話,隻是改變了其中一個饒狀態,讓他從恐慌與絕望中,逐漸找到安定福”顧淵道,“原本這兩饒精神狀態是一樣的,但是其中一人,突然發生變化,另外一個將會瘋狂腦補,最後產生一個可怕的想法——自己可能要徹底陷入泥潭了。”
孔白禾恍然大悟:“明白了。”
“你繼續,我還沒明白呢。”李折催促道。
顧淵深深看了李折一眼,歎道:“懂得人,不必解釋,不懂的人,何必解釋?”
李折臉一黑。
什麼時候了,還跟我玩非主流呢?
顧淵又皺著眉頭,繼續道:“我隻是不解,這兩種情況並不相同,對方到底是怎麼將信息藏住,連孟星君他們都被瞞過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