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伸手,千蕎走近一步湊近觀察,這才發現掌心的傷痕竟是他自己弄出來的,有些疑惑地抬頭,正巧與低頭看她的南宮雋視線相撞。
千蕎看著對方,心猛地一顫。
南宮雋一直眯起的眼睛此刻竟是睜開的,千蕎沒想到他會有一雙形如柳葉般嫵媚的眼睛,這詞用在男生身上似乎有些不妥,但她覺得隻有嫵媚一詞才足以形容這雙美眸。
千蕎的忽然靠近讓南宮雋一陣恍惚,原來那個他記憶中的小女孩真的長大了。
看著少女比自己矮了一頭的小腦袋此時正認真地盯著他的掌心看,南宮雋忽然覺得掌心的傷口有些癢,也不知究竟是因為她,還是因為丹藥的緣故。
“咳,傷口沒事了,你以後注意點,彆做這種…”
千蕎被對方看得有些不自在,咳嗽一聲後本想提醒一句,但那句“自殘”她又說不出口,所以話到一半便停下了。
這畢竟是屬於他的**,自己沒立場教育彆人。
“好…”
南宮雋深深地看了千蕎一眼後點頭應下,但心中並未覺得這種行為有何不妥。
自從他五歲那年在那間漆黑的地下室發現奄奄一息的千蕎後,他便做慣了這種事,因為他發現隻有這樣,他才能保持大腦的清醒。
“咳,那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啦,秘境再過幾天就開了,你好好修煉,那就…秘境見…”
“好…”
千蕎實在受不了這種奇怪的氣氛,客套了兩句後,見對方點頭便急匆匆地轉身離開了。
南宮雋一直目送千蕎的身影消失後才收回目光,低頭看著已看不出傷口的左手掌心。
一陣清風襲來,帶動著少年的衣袂上下翻飛,也帶走了那聲清淺的呢喃。
“你真的全都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