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所看到的地方是我前世所居住的城市，那裡更像凡人界，既然是凡人，自然有輪回轉世一說，我隻是運氣好，帶著前世的記憶投胎到了這個世界罷了。”
“嗬，輪回轉世嗎？我們修仙之人可沒有這種機會。”
墨昀似是想到了什麼，輕笑一聲，話中卻滿是苦澀。
“有得必有失，有利必有弊，在踏入這條路開始，我們修仙之人就已經做好了覺悟，要麼長生，要麼長眠！”
“嗬，嗬哈哈哈哈，好一個長生長眠！明旭，你聽到了嗎？她還真是你的子孫啊…”
墨昀伸手按住雙眼大笑出聲，有水漬從指縫中流出。
“……”
千蕎看著不知是哭還是笑的黑衣男子，並未出聲打擾，前世的她與如今的墨昀一樣，孤身一人，渴求溫暖，而現在她已經遇到了值得珍惜的人，而他想要珍惜的人卻已經不在了…
“嗬，怎麼不說話了？”
許久墨昀的笑聲才停下，將手放下時，眼中一片清明，沒有半分哭過的痕跡，讓千蕎都有些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看錯了。
“呃，是想說來著，這不是看你挺忙的嘛…”
“說吧，我聽著。”
墨昀挑眉，懶散地抱臂靠在身後的床柱上，示意千蕎開口。
“為何見到吞噬法則你會那麼…呃，激動？”
這是現在千蕎最不明白的地方，見到吞噬法則的瞬間，墨昀的態度幾乎和見到仇人差不多，若不是他想調查清楚，可能第一時間自己就被他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