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虞洛塵麵色陰冷地看著千蕎,原先對少年的那一絲好感早已消失殆儘。
“我偏要說!”
千蕎可不怕他,且不說虞洛塵現在渾身無力根本打不過她,即便他恢複靈力,他也不能把作為臨天徒弟的她怎麼樣。
喂他吃藥隻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在不弄死她的前提下,他還可以讓她生不如死嘛~
千蕎猜得沒錯,若不是此刻虞洛塵被她下了藥,早在她說出第一句話時,他便會折斷她的手臂。
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反正隻要不斷,就算將她身上的骨頭全都捏碎了,上官醇也有辦法將其恢複如初。
趁著虞洛塵現在還未恢複靈力,千蕎深吸了一口氣,將想要說的話一股腦地全部說了出來。
“你以為你是誰?我師父都不在乎,你還揪著幾百年前的破事做什麼?你如此作踐自己,到底是要演給誰看?”
“彆說什麼無法原諒自己的那些蠢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很有意思嗎?看彆人不忍你是不是感覺很爽啊?”
“我師父他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一遍遍的在他麵前上演這樣的戲碼?”
千蕎說到此處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再次開口說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怨他當初回來時沒有一劍結果了你?就因為他沒有責怪你,你反而不舒服了是嗎?”
“虞洛塵,你想怎樣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你在做這些事之前,彆總拿對我師父的自責來當借口!”
“你若真覺得自責,就應該想想自己究竟能為他做些什麼,而不是用這種毫無意義的方式來尋求心理上的自我滿足!”
千蕎一開口便是一長串,雖然中間有換過氣,卻並沒有留給虞洛塵反駁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