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傷治好了再戴吧。”
阿蒂爾在阻止千蕎戴鈴花時順勢握住了她的手腕,隨後便將其從母樹空間裡帶了出來。
“其他人呢?”
見外麵隻有一些正在拆除裝飾的傭人,並不見其他人,千蕎有些疑惑地開口詢問道。
“他們都在醫療室裡。”
阿蒂爾隻說了一句便又拉著千蕎瞬移去了在芙蕾雅的房間。
“耳朵怎麼受傷了?”
兩人才剛出現,眼尖的樂正時蓮便發現了千蕎耳垂上的血跡,站在不遠處的零雖然沒有開口,但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在淨化魔氣的時候不小心弄…”
千蕎話還未說完,受傷的耳垂便被一股溫和的魔力包裹了起來。
這是治愈魔法中的初級治愈術,對這種小傷口效果顯著,不過眨眼間,千蕎耳垂上的傷口便消失不見。
“謝謝。”
抬手摸了摸恢複如此的耳垂,千蕎微笑著說道。
“這種小事有什麼可謝的。”
千蕎的笑容讓樂正時蓮的耳尖有些發燙,抬手胡亂地搓了搓耳朵,樂正時蓮主動轉移話題道。
“母樹裡的魔氣都淨化乾淨了嗎?”
“還沒徹底淨化,不過殘留的那些,母樹憑著自身的光屬性魔力便能將其壓製住,等芙蕾雅醒了,再讓她用女王之力淨化一次就能夠清除乾淨了。”
阿蒂爾說著走到床前,用魔力探查了一遍芙蕾雅的身體後,便轉頭對千蕎說道。
“千蕎,給我一顆冥靈草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