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蕎,帶他們兩個回塞羅堡。”
即便在與桑托斯·傑拉德的打鬥中,也一直分心注意千蕎這邊的冷顏,自然是第一時間便發現了南宮雋的情況,隻是他現在暫時還不能脫身,所以便傳音給千蕎,讓她先帶人回去。
“零,我們回塞羅堡。”
千蕎抬頭看了一眼半空中正在打鬥的兩人,強壓下心底的慌亂,將零喚出來後,便和他一起帶著南宮雋和赫曼回了塞羅堡。
整個過程中,赫曼都隻是一言不發的跟著,千蕎因為擔心南宮雋的情況,所以也沒太在意對方的反常。
等幾人回到塞羅堡後,千蕎便讓將南宮雋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間裡。
塞羅堡裡雖然有南宮雋的房間,但因為他現在昏迷不醒,根本沒辦法自己開門,所以也隻能暫時這樣安排了。
千蕎本想用靈力探查南宮雋的身體情況,卻被一股強大的阻力推了回去,就在她準備再嘗試一次時,赫曼開口了,“腳銬是阻斷型法器。”
“赫曼,你的嗓子…”
仿佛混雜了砂礫的嗓音讓千蕎驀地一驚,這樣的聲音顯然是她從未聽過的。
“比起這個,你還是先想辦法把這個法器解決了吧。”
赫曼並不想千蕎過多的關注他,像他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她的關心。
千蕎雖然很想問問赫曼的事情,但見對方並不願多說,便將目光轉向了站在一側的零。
“零,你有辦法破壞這個腳踝嗎?”
千蕎隻在虞家接觸過一點煉器的皮毛,像這種法器她是沒辦法的。
“明壹應該可以,主子請稍等,我這就給他傳音。”
零說完這句便抬腳離開了房間。
留下兩人相對無言,就在千蕎思考應該找什麼話題時,零回來了,而在他身後,還站著一名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