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男孩的臉漸漸與五條悟的五官重疊在一起。
刹那?間，我睜大眼眸, 露出震驚的神色。
我……是不是真的不太正常了？
不僅浴室出現幻聽, 夢境也這麼離譜。
最近做的夢, 為什麼夢裡的人總是在說日?語？
突然?，我的後腦勺被按住, 眼前是充滿怒意的眼眸。
赭發擦過鼻尖, 他吻上我的唇, 強橫敲開齒關，入侵我的領地。
中也咬住我的唇瓣, 傳來些微刺痛。
“向日?葵，不要想彆?的男人。”（日?）
唇瓣分開的瞬間, 他用沙啞的聲音低低道來。
我大口喘著氣，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回應他。
他將我擁得很緊，將我徹底拉回現實。
唇上的力?道漸漸變得輕柔，我睜開眼，撞上淩厲的雙眸。
中也離開我的唇，眸中淩厲的神色褪去，幾不可聞地歎了一聲。
“到電影院了。”（日?）
聽見他的話，我環顧四周，才發現車停在了商場外圍的停車場。
樹上傳來鳥叫聲，綠油油的樹葉晃悠悠從枝頭落下。
中也伸出手抵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腦袋擰過去。
力?道不大，動作輕柔。
他從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擦著我的唇角。
“抱歉，你的口紅又被我弄花了。”（日?）
中也低聲說道，語氣卻不容置疑。
紙巾在唇邊拂過，附上鮮豔的紅。
我盯著這抹紅，突然?眼前宛若有?流動的血液閃過。
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我似乎站在路的拐角，看向另一邊。
那?裡有?個?女?人，腳下血液蔓延。
”口紅。“（日?）
中也說道，朝我攤開掌心。
我回過神，陽光的溫度再次傳遞到感?官。
又是幻覺。
我低下頭，從小挎包裡拿出口紅遞給他。
中也打開口紅，將其旋出，“不開心嗎？”（日?）
許是我的表情不太好，讓他誤會?了。
中也麵部緊繃，漂亮的藍眸裡一瞬浮現受傷的神色。
他捏住我的下巴，放緩呼吸，小心翼翼將口紅抹到我的唇上。
我看著他垂下的眉眼，說：“中也，你說我是不是有?點不正常了？”
中也動作一頓，指腹按住我的唇角，“為什麼這麼說？”（日?）
抹完，他讓我抿下唇。
我乖乖點頭，將口紅弄勻稱。
中也合上口紅，放進我的包裡。
他靠在靠椅上，並沒?有?下車，隻是垂眸盯著方向盤。
我將浴室裡看見的幻覺，和奇怪的夢境都說與他聽。
中也聽得認真，眉頭緊皺。
“對不起，我不是想著彆?的男人，而?是那?個?夢，我剛醒來的時?候有?些分不清現實。”
“為什麼那?個?白頭發的男孩子會?跟我見到的五條悟很像？為什麼夢裡的我叫他哥哥？為什麼大家都在說日?語？”
“為什麼這次我記得這麼清楚……為什麼在浴室會?看到玩具熊的影子，為什麼會?聽見有?人說林義驍在我麵前死了，我還活得若無其事？”
我抱住腦袋，將心裡的苦惱全盤托出。
“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瘋了，而?中也你也是我想象出來的了。”
中也抓住我的手放下，他緩緩吐出一口氣，認真而?專注地看著我。
“向日?葵，你聽好，你沒?有?任何問題。”
“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