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他惡狠狠地盯著兩人,似乎隻要他們露出絲毫破綻,他便會如猛虎般撲上。
萩原研二捂著自己發悶的胸口,也在尋找突破的時機。
烏丸霧嶼扯過一把椅子坐下,琴酒就站在他的身旁。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卡蒂薩克,來自黑衣組織。”烏丸霧嶼聲音平靜,無波無瀾:“萩原研二,鬆田陣平,我知道你們的身份,也清楚你們的能力。”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神情更加凝重,這個人或許根本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我很欣賞你們的能力。”烏丸霧嶼揚唇,眼底儘是對兩人的欣賞。
鬆田陣平則怒不可遏,沒等烏丸霧嶼提出要求便冷道:“少做夢了,我們不會加入你們的!”
萩原研二也露出一抹譏嘲的笑來,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儘是惡意:“對於你這種人,我們隻會將你送進監獄!”
“彆這樣,我可是非常真誠地想要和二位合作。”烏丸霧嶼身體前傾,語氣無奈又意味深長:“我真的不想將你們送去地獄,身為一抹幽魂,根本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看著事態一步步朝最壞的方向發展。”
麵對威脅,鬆田陣平卻冷笑了一聲,攥緊拳頭狠狠朝烏丸霧嶼砸去。
琴酒一腳踹在鬆田陣平的胸口上,沉重的一腳直接踹得鬆田陣平吐了血。
“小陣平!”萩原研二驚呼一聲,滿臉憤怒地瞪向琴酒,卻對上了對方黑洞洞的槍/口。
“彆這樣,我還蠻喜歡他們的。”烏丸霧嶼起身,手指輕輕搭在琴酒的肩膀上。
琴酒握著槍的手一緊,直接扣下扳/機。
第4章
“砰——”
沒有裝消/聲/器的手/槍/槍/聲/極大,也響的令人猝不及防。
“琴酒!”烏丸霧嶼錯愕。
琴酒神色如常地收回手,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做。
萩原研二肩膀中了一槍,蒼白的嘴唇緊緊抿著,身體因為疼痛微微顫抖。
“hagi!”鬆田陣平嚇了一跳,連忙擋在萩原研二身前。
“小陣平,我沒事。”萩原研二勉強支撐著,聲音卻強忍痛苦。
“我沒想到會搞成這樣。”烏丸霧嶼沒有責備琴酒,一攤手無奈地說道:“就像是應激的貓一樣。”說的也不知是萩原研二、鬆田陣平還是琴酒。
“你們到底什麼目的?”鬆田陣平就像隻護崽子的老母雞,擋在幼馴染身前惡狠狠地質問。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我要你們兩個。”人還在流血,烏丸霧嶼沒時間浪費,開門見山:“我看中了你們的能力,想讓你們做我的下屬。”
“不可能!”鬆田陣平固執地拒絕。
“我不會逼你們,也不會放你們離開這裡。”注意到鬆田陣平死死盯著琴酒手上的醫療箱,一抹笑意在烏丸霧嶼眼底漾開,故意說道:“當然,這個也不會給你。”
鬆田陣平猛地攥緊了拳頭。
但是不行,他打不過。
他的腳踝被扭斷了,他的胸口一陣陣發悶,哪怕鬆田陣平根本沒有受傷,他也根本不是烏丸霧嶼的對手。
鬆田陣平的身手不錯,這方麵的判斷也不會出錯。
萩原研二的血還在流,鬆田陣平試圖用手捂住他的傷口,但鮮血卻從指縫間溢出來,根本就止不住。
懊惱,痛苦,煩躁。
強烈的情感湧上心頭,最終彙聚成恐懼。
不行……
哪怕隻是肩膀中/槍,但如果血流不止的話,hagi會死的,hagi說不定會死的!
烏丸霧嶼看出了鬆田陣平的恐懼,但是還不夠,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