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烏丸霧嶼說完,將一份早已準備好的文件丟到了地上。
萩原研二拿起來,檔案中是有關他和鬆田陣平的詳細調查結果,身世、社會背景甚至以前他和同期們發生的一係列小事……事無巨細,記錄得清清楚楚。
萩原研二越看越心驚,有些事情並不算機密,但也隻有區區幾個人知道,結果就連那種小事對方都查到了。
“警視廳、警察廳以及警校……到處都是我的人,你們若是回去我會第一時間知曉。”此為謊言。
會知道得那樣清楚,全靠上輩子諸伏景光對他們的緬懷。
可是這一番敲打過後,兩人絕不可能用家人的生命去賭他沒有那樣大的勢力。
此時此刻,他們隻能妥協。
吃過飯後,烏丸霧嶼沒有將兩人再丟回地下室,而是將整個安全屋交給他們便離開了。
他相信,隻要是有點腦子,短時間內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就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們不知道誰會是他的眼線。
回到在市區的安全屋,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烏丸霧嶼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
“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琴酒站定在床邊冷靜地看著他。
“有啊。”
琴酒等著他說明一切。
“不過我要仔細想想該怎麼和你說。”烏丸霧嶼有些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他要說的事情太複雜了,需要一些時間來醞釀。
“晚飯過後?”琴酒提出了一個時間。
“好。”
吃晚飯的時候兩人什麼都沒有說,晚飯過後,琴酒將碗筷放進洗碗機內,便坐到了烏丸霧嶼身邊,把電視機一關靜靜地等著他說明一切。
烏丸霧嶼歎了口氣,將遙控器放到茶幾上,說道:“我已經死了。”
琴酒沒有說話,眼底卻閃過一抹嘲諷。
他等著烏丸霧嶼說明真相,烏丸霧嶼卻在給他講笑話?
“準確來說,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我是個重生者。”烏丸霧嶼實話實說。
琴酒不耐煩道:“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不用這樣戲弄我。”
烏丸霧嶼有些無奈。
看吧,這就是他沒有第一時間說明的原因,這種事情說出來哪有人會相信。
話已經開了頭,覆水難收。
烏丸霧嶼繼續說道:“上一世,我死在了今年的11月2號。”
琴酒瞳孔地震,今天是10月29號。
也就是說,如果烏丸霧嶼沒有開玩笑,還有短短四天就是他的死期。
怎麼可能呢?
琴酒想,那太荒唐了,這個世界上才不存在重生這種事,烏丸霧嶼也絕對不會死在四天後。
“就在明天,父親會通知我三天後去一趟研究所,上一世我以為隻是一次普通的實驗,但安魯博士卻在不通知我的情況下擅自加大了藥量,讓我死在了研究所內。”烏丸霧嶼認真地說道:“是父親的指令。”
“不可能!”琴酒下意識反駁:“你是先生的兒子,先生怎麼可能那樣對你!”
“可我的出生本就是為了他的長生,他對我並沒有多少感情。”
“先生待你一向很好!”
“那隻是為了不讓我的心情影響到實驗數據。”
琴酒還是不相信,當即反駁:“你說什麼重生,根本就是假的,我從沒聽說過有誰會重生!”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容琴酒反駁,烏丸霧嶼繼續道:“我死之後,你認為是朗姆買通了安魯博士,因此在之後處處針對朗姆,我父親也根本不理會你們,坐山觀虎鬥。甚至在最後組織覆滅的時候,他還丟下你一個人抵抗各方的勢力,害得你死在了戰場上。”
這是烏丸霧嶼最無法忍受的部分。
“聽我說,琴酒,我是永生的犧牲品,這一點我早就認了,但你不是。”烏丸霧嶼認真地規勸琴酒:“離開組織吧,從今往後再也不要回來,這裡根本沒人值得你去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