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和彆人說你也能這樣溫柔地給人按摩,一定會被人罵腦殘。”烏丸霧嶼滿足地說。
琴酒補充:“如果他們知道我按摩的對象是你,就會認為是理所應當。”
“這麼有信心?”
“我喜歡你,組織裡的人都知道。”
烏丸霧嶼愣住,這一點他以前從未發現過,甚至之前琴酒和他告白的時候,他都緩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琴酒喜歡他,這是一件組織裡或許除了他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隻是沒有人和他提過。
因為沒有人認為他會答應,包括上輩子的琴酒。
“這還不是要怪你!”
“怪我?”
“對啊,怪你藏得太好了!”烏丸霧嶼強詞奪理。
琴酒微妙地沉默片刻,語氣乾巴巴地:“我沒有藏過。”
烏丸霧嶼嘟了嘟嘴,尷尬得眼神四處亂瞟。
琴酒於是歎了口氣,順著他:“是,我藏得太好了。”
烏丸霧嶼這才露出笑容,抿了抿嘴唇,就感覺一陣刺痛,小聲嘀咕:“我的嘴唇怎麼破了?”
烏丸霧嶼偷偷看琴酒,可罪魁禍首仍舊神情平靜地幫他按摩太陽穴,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琴酒的按摩很有效,烏丸霧嶼的頭好受了很多,便讓琴酒停住了。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琴酒突然問。
烏丸霧嶼一愣,下意識問:“什麼?”
“你果然又忘了。”琴酒目光深邃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轉身出去了。
“等……”烏丸霧嶼試圖攔住他,但琴酒卻已經關上了門。
這是……生氣了?
烏丸霧嶼錘了錘自己的腦袋,懊惱道:“所以你這家夥到底在醉了的時候答應了他什麼?趕快想起來啊!”
五分鐘後,烏丸霧嶼一無所獲。
喝斷片就是喝斷片了,他沒有以前勾搭琴酒時候的記憶,自然也不可能有這次喝斷片時候的記憶。
烏丸霧嶼穿好鞋子出門,四處找了一圈,最後偷偷朝電競房探頭,琴酒果然就在裡麵。
電腦開著,琴酒戴著耳機,正在玩一款最近風靡世界的射擊遊戲。
烏丸霧嶼小跑著過去,在琴酒邊上又開了一台電腦,創建好了房間等琴酒打完一局後立刻邀請他。
琴酒朝烏丸霧嶼看了眼,同意了邀請。
烏丸霧嶼便也高興地戴好耳機,囂張道:“進組躺好,哥哥帶你飛!”
兩人的遊戲水平都很強,組隊後更是一加一等於一百的默契增幅,完爆其他人。
一連贏了好幾局,直到琴酒不再玩了。
“我是不是很厲害?”烏丸霧嶼立刻湊上去說:“我帶你贏了那麼多局,所以不生氣了好不好?”
琴酒淡淡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誒——”烏丸霧嶼伸手挽留,可對方去得格外堅決。
烏丸霧嶼隻能又跟了上去,就見琴酒走進廚房開始做晚飯,他便靠在廚房的門框上朝他道歉。
“對不起,我喝醉之後的事情經常記不起來。”
琴酒沒回應。
“你罵我兩句也行,不行打我兩拳?我不還手。”烏丸霧嶼哄著他:“總之你彆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