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是同事。”
“上下級關係?”
“畢竟是太子爺嘛,我這樣的小情報員,當然也算得上是他的下屬。”清酒哈哈一笑。
琴酒卻瞥過去一個冰冷的眼神,問:“你是他的人,對吧?”
清酒笑不出來了。
烏丸霧嶼說,他留下的勢力是要護著他的,那麼在烏丸霧嶼死亡之前,那股勢力一定也和他保持著不遠不近並相對友好的關係,時不時還會幫他一把,這樣今後行動起來才不會太突兀。
烏丸霧嶼說那股勢力的頭目是組織的人,如果由琴酒來選,他一定會選擇一個在組織中實力過硬卻又並不出風頭的人來擔任這個角色。
清酒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清酒並不在琴酒的生活中頻繁出現,但兩人也並不生疏,他總是恰到好處地出現在琴酒遇到麻煩的時候。
清酒幫過琴酒不少的忙,但因為都是一些小忙,舉手之勞,清酒在組織中所經營的又是友好全組織的人設,所以之前琴酒並沒有對他產生過任何懷疑。
而現在,琴酒懷疑清酒就是烏丸霧嶼口中的那個人。
“說實話,我不站隊。”清酒看著車子行駛得越來越偏僻,眼神漸漸警惕。
“你是卡蒂薩克的人,我已經知道了。”琴酒冷靜而篤定:“你存在的意義就是保護我,對吧?”
清酒沒有回答。
琴酒冷漠地掃了他一眼,問:“為什麼不回答?”
“琴酒,我沒想到你竟然會這樣說,我是很敬重卡蒂薩克,但我也敬重朗姆,敬重貝爾摩德,甚至敬重你。在組織中,尊敬比自己地位高、資曆老的前輩不是很正常的嗎?”清酒依舊沒有承認。
“卡蒂薩克已經全告訴我了。”
“可我完全不知道啊。”清酒的表情委屈極了:“你今天帶我出來,根本就不是為了買情報,你是為了逼我站隊的對不對?”
琴酒死死盯著清酒的眼睛。
清酒眼底閃過一抹慌亂,指著外麵說道:“你行駛得越來越偏僻了,你要帶我去哪?拉攏不成就殺人滅口?彆忘了,不少人都眼睜睜看到你帶我出來!”
“情報人員一向神秘,你就算失蹤,也不會有人在意。”琴酒的眼神宛如看著一具屍體:“況且在其他人眼中,我是被你的調侃氣走的,我完全可以說我拒絕了你,你沒有上我的車。”
“你連這個都想好了?也太可怕了吧!”清酒的眼神無比驚恐。
“所以,你的答案……”
“琴酒。”烏丸霧嶼的聲音在車內響起。
清酒拿出手機,已經開了免提。
“卡蒂薩克。”琴酒眼神稍緩,他掃了眼一旁由清酒提供的屏蔽器,深呼吸。
“彆逼清酒了,回家我告訴你。”
“好。”
電話掛斷,清酒收起手機。
“現在你滿意了?”清酒將信號屏蔽器也收了起來。
“你沒開?”
“這可是在你琴酒的車上,你的車能被裝監聽設備?”清酒翻了個白眼,他對琴酒,簡直比對自己還要有信心。
“所以你果然是他的人。”已經確定了對方的立場,琴酒的語氣緩和不少。
清酒歎了口氣,無比苦惱地說道:“有時候人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卡蒂薩克讓你保護我,是因為他知道他保護不了我一輩子。”琴酒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