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你沒有在我身邊。想要約束我,至少也該在我身邊才行。”
“你……”
“你一走就是兩個月,現在倒做好人來指責我?”琴酒語氣冷淡。
烏丸霧嶼失語,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在場的幾個人中,誰又沒有怨念呢?
烏丸霧嶼當然可以指責琴酒,可對於琴酒來說,他離開的那兩個月本身就足夠難熬了。
至於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他們也不需要了解內情,他們本身便是實質的受害者。
“你們先出去。”琴酒突然開口。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起身,走了出去。
很乖巧,令行禁止。
但烏丸霧嶼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兩人這種提線木偶般的聽話令他感到病態。
“你是不是還在生氣?”烏丸霧嶼放緩了語氣,畢竟是他先拋棄了琴酒兩個月。
“這和生氣無關,像他們那種警察,你要用的話,就要將他們馴化成狗,這樣才能令人放心。”琴酒平靜地說道。
“那其他人呢?萊伊呢?水無憐奈呢?安室透和蘇格蘭呢?你也要將他們全都馴化成狗嗎?你做得到嗎?”烏丸霧嶼感覺琴酒在無理取鬨。
琴酒深深看了烏丸霧嶼一眼,說道:“我不會對蘇格蘭下手。”
“你……”
“在上輩子,他畢竟陪伴了你那麼長時間,我不會對你在意的人動手。”
琴酒的話,反倒讓烏丸霧嶼更加不知所措。
琴酒從始至終都在為他著想,哪怕這次明顯忤逆了他的意見。
“我們是要拉攏他們背後的勢力,你這樣搞,就不怕那些勢力轉過來對付我們?”烏丸霧嶼苦口婆心。
“不需要你來操心。你隻需要好好看著就行了,卡蒂薩克,我會幫你解決一切,所有的惡人都由我來做,他們一定會好好配合,我們也一定會獲得最後的勝利。”
“荒謬!你做惡人,那等搞定組織之後,你還活不活了?”烏丸霧嶼決不能接受。
琴酒認真地看著烏丸霧嶼,一字一句:“我、要、推、你、上、位。”
在琴酒的選項中,根本沒有搞垮組織這一條。
他們的行動或許會破壞一部分的組織,但最終目的,琴酒是要推烏丸霧嶼上位。
“你會成為新的boss,然後庇護我。”琴酒眼神偏執:“沒有人能越過你來傷害我,就像以前一樣,你可以將我保護得很好,不是嗎?”
烏丸霧嶼突然明白了琴酒的意思。
他哪裡是想推他上位,琴酒分明在擔心他的安危。
烏丸霧嶼沒有給足琴酒安全感,令琴酒感覺用儘了力氣都抓不住他,所以故意將這個難題留給了他。
如果要保住琴酒,他就必須活著,一直活著才行。
琴酒在用自毀的方式來逼迫他必須留在這個世界上。
“等清毒之後,你應該可以活很久,雪莉會幫你,巢這邊的研究人員也會幫你。”琴酒湊近烏丸霧嶼,用額頭抵住了烏丸霧嶼的額頭,幾乎是乞求:“所以答應我好不好?”
就這樣下去,就一直這樣走下去……
成為boss,活下來,庇護他。
琴酒無所謂與誰為敵,他隻擔心自己的敵人不夠多,擔心烏丸霧嶼會覺得隻靠他一個人就可以活下去。
他需要組織的勢力,需要烏丸霧嶼的庇護,烏丸霧嶼過去是他的指路明燈,未來也是,這個人注定是要照耀他一輩子的。
“我不同意。”烏丸霧嶼拒絕了他。
琴酒戾氣橫生,用雙手抓緊了烏丸霧嶼的肩膀,質問:“為什麼?你還是想死對不對?還是想要拋下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