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指著幻燈片中的各種內容揮斥方遒,“先生想要獲得的永生也在大腦上,隻要將先生的大腦轉移到年輕人的腦袋裡,先生就可以主導年輕人的身體,不停的進行換腦手術,就可以實現真正的永生!”
貝爾摩德皺著一張臉,都快被修斯這番話給說吐了。
“啪”“啪”
烏丸霧嶼鼓了兩下掌,問:“很不錯的理論,具體實踐呢?目前已經有成功的例子了嗎?”
“這隻貓和這隻狗……”修斯咬牙切齒:“它們昨晚還活著。”
“它們是什麼時候接受的手術?”
“昨晚。”
烏丸霧嶼:……
也就是說,這兩隻可憐的小動物,最久也就撐了一個晚上?
“其他例子呢?”烏丸霧嶼又問。
“它們是最成功的例子。”
烏丸霧嶼懂了,對方這是想謀財害命。
真想不通,父親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會招攬這樣的瘋子進入組織。
哪怕換腦手術理論上真的可行,哪怕對方的確是腦部研究的泰鬥級人物,但手術可不是出幾篇論文就可以胡亂進行的。
人請過來的,父親真的敢用他嗎?
“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在老鼠的身上做過實驗,對馬也做過實驗,猴子、猩猩我都做過實驗,我有豐富的經驗,你那是不信任我嗎?”修斯不滿地看著烏丸霧嶼。
烏丸霧嶼:……
豐富的失敗經驗嗎?
明明最成功的貓狗實驗也已經死掉了,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敢這麼狂的?
“我本來還以為你是懂我的,至少也能了解這有多麼偉大,如今看來你和其他人也沒什麼區彆。”修斯對烏丸霧嶼不屑一顧,眼神中很快充滿狂熱:“隻有先生才最懂我!那些人都阻止我,不讓我用人做實驗,隻有先生才會滿足我的需求,他就是我的繆斯!”
烏丸霧嶼和貝爾摩德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駭然。
先生終於瘋了。
他們也終於明白修斯為什麼會選擇加入組織了。
這樣一個在其他動物身上毫無建樹的人,竟然妄想用人來做實驗,百分之百是會死人的,也隻有他們這種恐/怖/組織不在意人命,願意為了他去創造實驗的條件。
可是……這樣是對的嗎?
烏丸霧嶼和貝爾摩德想到了曾經的自己,曾經的他們,就是在這樣的人體實驗中艱難求生的。
但實驗與實驗不同,研究者也不同,如果當初對他們做實驗的人是修斯,他們恐怕在第一次接受實驗時就已經死了。
修斯根本不是一個專家,他簡直就是個惡魔,是人命收割機。
“你們今天可以來開開眼。”修斯顯然還沒有放棄炫耀,也想向兩人證明自己:“既然我準備的成果已經死了,我會現場動手術,讓你們可以清晰看到換腦手術,也看到它們靈魂的轉移。”
烏丸霧嶼看了眼死掉的貓狗,實在沒辦法將它們當做是“成果”。
成果這種東西,至少也該是成功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