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霧嶼毛骨悚然。
所以今天喊他們過去,就是為了讓他們看看他們未來的下場?
烏丸霧嶼感覺自己變成了被實驗的猴子,死去的貓咪,死去的狗……任人宰割。
又是這種感覺。
這種令人厭惡卻又無力掙脫的感覺。
若在兩年前,烏丸霧嶼說不定就認命了,他撲進無法掙脫的蛛網中,等死就成了唯一的選擇。
可是現在……
去他媽的等死!
烏丸霧嶼的眼睛亮得驚人,他得想辦法弄死修斯。
手機鈴聲響起,烏丸霧嶼看了看號碼,並不認識。
“是先生嗎?”
烏丸霧嶼搖頭,接通電話。
“卡蒂薩克先生。”對麵傳來一道成熟儒雅的聲音,不急不躁,淡然嫻靜。
是工藤優作。
烏丸霧嶼聽了出來,他沒急著回複,極輕地笑了一聲。
“我是工藤優作。”工藤優作自報家門。
“誰給你的號碼?赤井秀一嗎?”
琴酒聽到赤井秀一的名字,立刻皺起眉頭。
烏丸霧嶼伸出手幫他輕輕撫平,又對工藤優作說道:“他沒有和你說過我的身份嗎?我沒想到你竟然敢給我打電話。”
工藤優作語氣平靜:“新一的事情,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喂他毒/藥?很簡單,因為你得罪了組織。”
“不,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可不記得我有碰過工藤新一。”
“你隻是抓了江戶川柯南罷了。據我觀察,他的手臂上有針孔,你對他注/射了什麼?”
“帶他做過體檢了嗎?”
“已經檢查過,沒有查到異樣。但事實上,你給新一灌的毒/藥也沒有查到異樣。”
烏丸霧嶼明白了工藤優作的擔憂。
這個大作家也有在意的人啊,看起來還是蠻在意他兒子的,否則也不會冒險給自己打電話。
“大作家,新書快要發售了嗎?”
工藤優作明顯猝不及防,過了一會兒才回答:“已經快了。”
“送我一本珍藏如何?帶簽名的,以後不想看了還可以賣個好價錢。”烏丸霧嶼是幫琴酒要的,工藤優作的書的確有質量。
“我送你書,你就可以回答我了?”
“嗯。”
“好,我送你。”工藤優作答應了。
烏丸霧嶼也不怕他耍賴,給了他答案:“我並沒有給他注/射什麼,他的針孔是抽血造成的。”
“抽血?你這是……”
“記得儘快送來,我的賬不好賴的。”烏丸霧嶼掛斷了電話。
“你還沒給他地址。”琴酒出口提醒。
“他不光是個大作家,還是個名偵探,又和FBI關係匪淺,我對他有信心。”
琴酒反問:“你確定不是在耍他?”
烏丸霧嶼頓時笑了,大方承認:“我承認,相比起工藤新一那種小孩來說,他這種成名在外的成熟男人更有意思,比小朋友禁得起折騰。”
“你小心彆玩脫。”
“我無所謂啊。”烏丸霧嶼沒將工藤優作當一回事,隻等著對方再打電話過來求饒。
結果第二天一早,烏丸霧嶼就在醫院見到了工藤優作。
他沒有易容。
工藤優作,沒有易容,走進了他的醫院。
烏丸霧嶼呼吸一滯,已經可以想象若是被組織的人發現會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