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心有餘悸地看著狠狠震了一下的木門,幸好還是他關得比較快。
畢竟小陣平那經過職業拳擊手訓練出來的鐵拳,他可是一點都不想領教的啊。
成功把組織分配給他的任務糊弄過去的鬆田陣平終於拉開了那扇門。
就像萩原研二那個家夥說的那樣,都主動或被迫地選擇加入了組織了,他們這些人當然對產生關係這件事並不看重。
尤其是在對待臥底和間諜時。
——但是,僅僅是欲望的話,不足以讓他做到這一步的吧。
站在她身前的卷發青年神情晦暗不明,一點點撫摸著夜鶯頸後有點淩亂的長發。
無論是把她交出去換取功勞,還是讓她被組織中其他人強行侵犯,果然都是他不想看到的畫麵啊……
所以審訊她的任務,就交給他來做好了。
會讓她把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的。
代號為百利酒的鬆田陣平壓著她的肩頸,用這樣一種略顯粗暴的方式把她按在了床°上。
或許出乎他的意料,夜鶯的態度比他還要無所謂。
甚至在看明白了那些他本人都不一定清楚的情緒之後,有著一雙綠眼睛的少女偵探直接被他逗笑了。
矛盾的感情,自以為是的欺騙,這種家夥也太不適合當罪犯了吧?
或許她都能乾得比他更好一點。
類似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迅速掠過,然後不見了。
“本來還以為是被什麼樣的人抓住了……”
夜鶯緩緩地把墨鏡插°進了鬆田陣平襯衫的領口上。
“現在看來,被抓住的家夥,明明不是我啊。”
被她戳中了的鬆田陣平輕聲笑了一下。
他毫不憐憫地揉弄著夜鶯蒼白微涼的耳廓,粗糙的槍繭在皮膚上擦過,有點刺痛。
夜鶯不悅地扭過了臉,試圖用這種方式讓他停止。
在少女偵探看不見的地方,那一小塊飽受蹂躪的皮膚已經如他的願變成了鮮嫩的水紅色。
跟隨著她的動作……在微微顫抖著。
“還真敢說啊。”
他低下頭,空閒的左手拉動鎖鏈,直接把夜鶯死死鎖在了原地。在她完全無法反抗的狀態下——閒閒貼上了她的唇。
誰被誰鎖住都無所謂。
重要的是……她現在隻會在他的身邊。
五指緩緩插°入發縫,在曖昧溫柔的吮吻結束之後,已經在黑暗中浸沒的鬆田陣平有點凶狠地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下。
因為早就加入了組織,正常的感情之類的東西已經不會再有了。
所以,無論是漆黑的愛意,還是沉重的渴望,都請你全盤接受。
“真是理所當然的男人……嗚……”
手臂貼在牆壁上的夜鶯眼角微紅,咬著他的拇指承受他所給她的一切。
因為無法正常地喜歡上某個人是他說不出口的痛腳,所以在被踩中的時候總要用其他不必說話的方式報複回來的。
“唔姆……你就是故意的……”
夜鶯咬他的力度更大了一點。
疲憊地睡過去之後,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了。
最著名的少女偵探被他不輕不重地壓在懷裡,平時隻會拆裝機械的指節一路沿著她的手腕向上揉。
“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