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他直到這個時候才想起還沒有問她的名字。
“不記得了。”
坐在小凳子上的川島鬱代說。
“你隨便取一個吧。”
從甩掉追兵……不,是從跟著隨便在街上遇到的路人跑掉的時候開始,她就決心把過去的一切拋在身後。
黑暗組織也好,身為父母卻放棄孩子的家人也好,被那個人給予的姓名也好……全都要拋棄掉。現在坐在這裡的人,比起川島鬱代,似乎更應該稱呼為“誰也不是的女孩”。
“那麼……”
降穀零用白色帶著皂角香氣的襯衫和褲裝交換了女孩身上沾滿塵土的黑色長裙。
“降穀未來,怎麼樣?”
綠眼睛的女孩點了點頭。
非日常的刺激感褪去後,留給他們的還有生活本來的問題。降穀零並不愚蠢,他當然能看出她大概有著超級了不得的來路。在關注了幾天兒童失蹤案的報道未果後他再也沒問過關於她過去的事情。
替代它的是降穀零開始搜集附近小學的資料。
“不用麻煩了。”打著哈欠從房間裡走出來的女孩一把拽過他手中的文件夾,直接囫圇塞進了垃圾桶裡。
“即使是你現在做的那些練習冊和試卷,我也全部都會。上學隻是浪費時間而已。雖然沒有這麼明顯,但這種感覺你應該也有才對。”
綠眼睛的降穀未來平靜地看了他一眼。
在同齡人中,降穀零的天賦是毋庸置疑的。進入東大隻是時間問題。
他從來沒有在家裡故意顯露過這一麵。但她恐怕早就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