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spw負責人幫賀莉給她的父親喬瑟夫先生打電話時, 言峰士郎靜靜走出房門,將空間留給了病人和她的親屬。
因為不能距離投影的聖骸布太遠,言峰士郎短時間內都不能離開京都,就在他猶豫給甚爾打電話怎麼解釋時, 裡麵的醫師助理突然跑出來。
“言峰神父, 能麻煩您接一下電話嗎?賀莉女士的父親有事想拜托您——”
言峰士郎不明所以地接過電話, 通話視頻那邊是一位頭發灰白的壯漢, 這次付錢的正是這位美國籍雇主, 喬瑟夫·喬斯達先生。
“哦!你就是治好賀莉的神奇醫生嗎?mr kotomine?”
操著一口美式日語,對麵的壯漢大叔向他問道。
“嗯,我是言峰士郎, 不過得提醒一下,病人她的狀況隻是暫時緩解,還沒有完全治療好,如果想根本解決問題的話, 還需要除掉你們所說的那個【替身】才行。”
“確實!我們現在就在埃及處理這件事!不過有個同伴剛剛雙眼受了傷, 這邊的醫院說這種情況,可能會有失明的危險,請問外傷你也能夠治好嗎?”
“可以是可以, 不過你們還在埃及吧?是要把人送回來治療?”
“nonono!——那太影響病人休養了, 能不能請你過來一趟?全程的旅途食宿費用我們都會負責!”
言峰士郎沒想到這單還沒處理完就又來一單, 不過倒不是他不想掙錢,而是因為……
“這恐怕不行,喬斯達先生,我對賀莉夫人采用的是臨時封印方法, 如果我距離得太遠, 她身上的封印就會自動解除, 到時候替身再次出現,情況就危險了。”
“啊!是這樣……那就沒辦法了,看來隻能先讓花京院留在這的醫院裡修養。”
視頻那邊喬瑟夫·喬斯達轉過頭,似乎在跟誰討論這件事。
此時,已經蘇醒的賀莉夫人突然從房裡走出來,對著電話那頭的老父親說道:
“我已經沒事了,爸爸!我可以跟著去埃及,就讓神父先生帶我一起去吧!”
“什麼?彆開玩笑了!賀莉,這可不是鬨著玩的!這邊幾乎是迪奧的老巢,對你來說太危險了!而且你不是才剛恢複一點?”
“我的身體我很清楚,你不是說花京院君眼傷可能會失明?果然還是需要這位神奇的醫生吧!就讓我過去找你們……”
“no!絕對、絕對、絕對不行!彆胡鬨了聽話!”
“我沒有胡鬨,還有、要叫我的日本名聖子!”
“不行!聖子是什麼鬼名字?一點都不好聽……”
眼見父女兩人隔著屏幕就要爭論,言峰士郎連忙在中間比了個停的手勢:
“請等一下,二位……其實除了封印問題,還有個原因是我暫時不能離開日本。”
在喬瑟夫和賀莉兩雙綠眼睛的注視下,言峰士郎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保護賀莉女士倒不是難事,不過我最近正和喜歡的人熱戀中,加上家裡有個小孩子,所以現在出國實在有點不方便。”
“奧哦——”
賀莉夫人頓時撇下老父親,轉而問道:
“神父你看起來真年輕,我還以為……你家寶寶幾歲了,是男孩還是女孩?”
“還不到兩歲,是男孩子。”
“哇,那確實是不能離開父母的年紀,爸爸!你再想想彆的辦法吧!”
“就算你讓我想辦法,我也……”
喬瑟夫苦惱地用機械手撓了撓後腦勺。
其實言峰士郎也有點惋惜,這次的雇主身家不菲,如果能順手幫他除掉吸血鬼,想必至少能收到一億日元以上的報酬,可惜要保護賀莉女士的同時,還帶著小惠的話就不太安全了。
保險起見還是不去埃及了。
再加上昨天才剛從澳門回來,就算他和禪院甚爾不覺得累,小惠應該也還很疲憊。
就在他把埃及之行從心底劃掉時,一個意外的電話打來,陰差陽錯地改變了他的想法——
“呦!士郎哥,你現在跟甚爾在一起嗎,他怎麼不接我電話啊?”
惺惺作態的歡快語調從話筒傳來,原來是那天在伊豆大島遇到的甚爾的小堂弟,禪院直哉少年。
言峰士郎心想著,大概是他看到把你拉黑了吧,但還是挽尊說道:
“不知道,我沒跟他在一起,怎麼了?找甚爾有事嗎?”
禪院直哉放假後一直沒回主宅,而是自己找了個住的地方,準備浪一段時間再回去。
反正家裡一點意思也沒有,全是些唯唯諾諾或妄自尊大的家夥,唯一性格比較獨特的堂妹,還是個比甚爾差的遠的無咒力。
嘁,一點都不懂得照顧男人,長大以後絕對是個沒人要的歐巴桑——
在上上周偶遇甚爾後,禪院直哉就計劃找機會邀請對方和小惠來京都玩,或者其實他過去東京也行。
不過去東京說不定被對方拒之門外,所以他專程搞了幾張京都水上樂園的豪華套票,看能否用這招把父子兩人叫出來。
不行的話,至少也把小惠叫出來吧?
他這個小叔上次還沒好好看看侄子呢!
長的跟甚爾那麼像,惠以後想必會和他爸一樣英俊吧?
禪院直哉輕咳一聲,找借口說道:
“我有幾張京都水上樂園的門票,裡麵所有設施都可以免費體驗哦,我‘朋友’他們最近都在補習,不能跟我一起,你和小惠有時間的話,來京都我帶你們去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