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他們這樣打多久, 不用阻止嗎?”
“這是他們派係的奪位戰,我也不好插手啦,先看看情況再說。”
言峰士郎開口解釋道, 並非所有死祖都會構建派係,但正常死徒為了穩定食物來源,確實有創造仆從和擴大勢力的需求。
當死徒之祖構建的派係曆經千年,難免會產生迭代更替的情況——更替好就成為故事, 更替不好的就成了事故。
現在他們眼前的,也算是事故現場了。
禪院甚爾似乎有點無語,看起來想要吐槽些什麼,卻突然表現出一絲異樣, 好像又有幾股難聞的氣息接近這裡。
“有彆的鬼來了, 是剛剛說的那什麼上弦貳叁之類的吧?”
“應該吧……嗯?等等,你不是不記男人名字的嗎, 為什麼鬼的名字你聽一次就記住了?”
言峰士郎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禪院甚爾滿頭黑線地反駁:
“貳、叁這種數字算什麼名字啊?還有, 你到底對我有什麼奇怪的誤解, 我看起來就那麼像記性差的笨蛋嗎?”
言峰士郎忍著笑, 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安撫他:
“怎麼會, 你看起來嗯…看起來像一個……”
“像什麼?”
禪院甚爾挑起右邊眉梢,言峰士郎湊到他耳邊小聲說:
“看起來像個池麵、哈哈……”
還以為不會是什麼好話,結果卻聽到意料之外的答案, 禪院甚爾呿了一聲,偏過頭不打算追究這個笑點低的笨蛋。
“哎,真的真的, 其實第一次見時, 我就在想‘咦?沒想到這孩子的老爸居然是個年輕池麵’……”
言峰士郎靠在甚爾身上, 趁閒講起剛見麵時候的事,雖然兩人都沒做什麼曖昧動作,他們這邊的空氣卻彌漫著難懂的氛圍。
至少,童磨是這麼感覺的。
“猗窩座閣下,你看那兩個人類,他們的感情看起來真不錯呢,要是什麼時候你也能放下對我的成見,咱們好好相處就好了。”
童磨搖著扇子一臉羨慕地說,這讀不懂空氣的性格,已經叫猗窩座忍無可忍。
尤其看那兩個人類,明顯是關係匪淺的樣子,這樣的話從最厭惡的家夥嘴裡說出,簡直叫他想一拳轟碎童磨的嘴巴。
猗窩座也確實這樣做了——
“閉嘴,離我遠點。”
童磨被他一個擺肘打碎下半張臉,眼睛裡卻仍是笑眯眯的,仿佛一點都不介意。
修複了下巴,童磨就喜笑顏開地問他:
“哎呀呀~真不錯的一拳呢,你好像變得更強一些了對吧,猗窩座閣下?”
“……”
“彆這麼冷淡嘛~咱們好歹是一百多年沒見的重要夥伴,我可是時刻心係著你和大家呢……”
左臉寫著‘我沒有’,右臉寫著‘被討厭’,童磨一路上,就是這麼硬追著對方過來的。
猗窩座也知道自己暫時鬥不過他,所以強壓著滿心不爽,隻要不是被貼到身上,也就冷著臉忍了。
言峰士郎好奇地打量他們,就在十幾米外的街頭,他們首領無慘正跟灶門炭治郎打生打死,可看這兩隻鬼的態度,卻輕鬆的仿佛是來團建的。
“咦?猗窩座閣下快看,那裡竟然有兩個無慘大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