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狸默默抬起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還真便宜……不不不,他的意思是……真甜啊……
靠!
他都在胡思亂想什麼啊!
……帶回家真的可以嗎?
胡狸艱難地閉上了眼睛,已經對思維混亂的自己徹底絕望了。
這是攻擊!這絕對是白嚶嚶的意識流攻擊!
胡狸,你清醒一些啊,千萬不要中招了!
胡狸重新睜開眼,為自己的腦袋武裝了厚厚的裝甲,可他的心臟依舊不聽使喚地跳著踢踏舞。
胡狸微笑道:“白大佬,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嚶嚶:“……我……我……來看看……我孩兒的母親?”
她慢吞吞地說著,終於找了一個符合自己人設的借口。
誰料,她話一出口,胡狸和範蔡多二人臉色驟變。
胡狸整張臉都黑了,而範蔡多臉上的紅都蔓延到脖頸上了。
範蔡多:“咳,什……麼……”
白嚶嚶努力作出硬氣的口吻:“什什麼什!麼什麼麼!我白嚶嚶做事敢作敢當,即便不是我的孩子,我也敢認下,我就是這樣大氣的人兒!”
範蔡多磕巴了一下,“彆人的孩子……那、那還不至於……”
他隨即苦笑了一下,溫順地垂下頭。
一晃的餘光中,白嚶嚶注意到了他眼角的微紅。
“怎麼了?”白嚶嚶急問。
範蔡多攥著自己的手,神情猶豫。
胡狸看了看兩人的表現,直截了當道:“這是一場誤會。”
白嚶嚶將視線移到胡狸身上,範蔡多則將腦袋垂的更低了。
胡狸朝白嚶嚶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他搓著手湊近了些。
“白大佬,你來這裡也是因為聽到了那些流言蜚語吧?”
“實不相瞞,自打白大佬你一戰成名,同時攻擊在場的多名同學後,我就徹底把你當做了我最敬佩、最仰慕的對象,我一聽到同學間的流言,我就怒氣上頭了。”
胡狸一手掐腰,一手作出“按下”的姿勢,“我當即拍案而起,怒斥他們,告訴他們白大佬可不是那樣的人!”
“我是絕不相信白大佬你會做出強了其他小動物,饞人家公兔子身體,還讓公兔子懷孕這種下賤事的,所以,我就主動找到了範蔡多同學,向他求證。”
“結果,我卻發現他確實出現了兔子懷孕的症狀。”
白嚶嚶和範蔡多一個蹲在窩裡,一個蹲在窩外,兩人都將雙手放在膝蓋上,仰著頭,聽著胡狸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胡狸搖了搖腰,像是在習慣性地搖動尾巴,可惜,眼下他的狐狸尾巴還沒有出現。
胡狸湊到白嚶嚶麵前,認真道:“到了這個時候,我仍然不相信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所以,我就拽著範蔡多同學去了一趟校醫院,您猜怎麼著?”
白嚶嚶和範蔡多異口同聲:“怎麼著?”
胡狸:“他範蔡多根本沒有懷孕,他之所以會出現兔子懷孕的症狀,那是因為他被你擼了一把,兔子容易受此刺激,造成假孕的現象。”
“我的天啊!”
白嚶嚶和範蔡多同時掩口驚呼。
胡狸怒瞪範蔡多一眼,“你丫驚呼個鬼啊,不是我陪著你一起去醫院拿檢測結果的嗎?”
範蔡多呆呆地撓了撓腦袋,“哎?是……好像是的啊。”
胡狸覺得自己要被這個好友要氣死過去了。
白嚶嚶:“原來是這樣的嗎?”
那她以後豈不是都不能擼小動物了?
天啊,人生的樂趣頓時失去了大半。
係統忍不住道:【你就放心好了,隻有兔子會這樣,彆的動物都沒有。】
白嚶嚶拍了拍胸口。
這樣她就放心多了。
她看著胡狸,淺淺微笑,“你乾的不錯。”
原著中,胡狸就是憑借著將白嚶嚶從流言中解脫出來的功勞,才混到她的身邊成為了白嚶嚶的狗頭軍師。
她期待地看著胡狸,“你想要什麼獎賞?”
來,二五仔快來,我已經準備好位置啦。
胡狸盯著她笑靨,微微一愣,突然抬起手,狠狠摑了自己一掌。
“啪——”
白嚶嚶震驚了,“你、你在做什麼啊?”
為了劇情不能崩,要拚命保護我方二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