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嚶嚶趕緊拽著範蔡多領子離開。
範蔡多見她手臂上舉難受,特地將腰彎更低了。
林貓貓想要跟上去。
白嚶嚶回頭瞪他,“不用過來了,你們就在門口等我就好。”
林貓貓:“可是……”
白嚶嚶挑眉,“你難道覺得我一個人料理不了這種小動物?”
林貓貓立刻停住了腳步。
他目送著白嚶嚶和範蔡多離開。
他身旁王大寶這才慢吞吞道:“……啊,懷孕那個兔子。”
林貓貓一臉無語,“你才認出來啊?反射弧太長了吧!”
王大寶呆愣愣道:“看上去也不怎麼樣……”
林貓貓冷笑道:“都說狐狸精厲害,沒想到兔子精也厲害很。”
他睨了病床上裝睡胡狸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身邊人熏陶。”
林貓貓喵喵咧咧道:“我一定會抓住某個人狐狸尾巴!”
尾巴一而再受傷胡狸忍不住在被子裡打哆嗦。
就……就放過我尾巴吧!
也不知道範蔡多怎麼樣了?
白嚶嚶是不是又在傷害他……
……
白嚶嚶拽著範蔡多拐過一個拐角,立刻將他塞進拐角處。
她回頭看了一眼,見林貓貓等人沒有跟過來才鬆了一口氣。
範蔡多倚著牆壁,溫柔地注視著她。
白嚶嚶轉過身,惡狠狠瞪她。
可因為她最近牙齒一直在癢,她會忍不住咬東西,在瞪人時候,門牙也會下意識咬著下唇。
範蔡多被她這麼一瞪,隻覺得整顆心塞滿了兔子毛。
他朝她笑了笑。
白嚶嚶揚聲道:“笑什麼啊!”
她抬起手,“啪”一聲按在了旁邊牆壁上。
從外麵聽著,就好像是對範蔡多怎麼樣了似。
範蔡多垂下眸,默默看著她手臂位置。
他側了側身子,背部依靠著牆壁,雙膝順勢曲起,整個身子矮了下來,好讓她手臂正好糊在他臉頰旁。
白嚶嚶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要不要這麼配合啊?
範蔡多目光閃爍看著她,開口道:“對不起,白大佬,真對不起,請放過我吧。”
白嚶嚶更加吃驚了。
白嚶嚶:“喂!”
範蔡多衝著她傻笑,甜要命。
白嚶嚶鼓了鼓臉頰。
他視線便凝在了她一鼓一鼓臉頰上。
他抬起手,輕輕捂住了自己嘴巴。
他輕聲道:“雖然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但我想配合你。”
麵對這麼可愛乖巧兔兔,她怎麼舍得吃……呸,欺負啊!
反正劇情裡沒有這段,她糊弄過去也就算了。
白嚶嚶轉過臉,另一隻手“啪”一下蓋在了自己按在牆上那隻手上。
她故意大聲道:“這次就給你一個教訓,下不為例啊!”
範蔡多眼眸微微泛紅。
他側過臉,額角挨著牆壁。
他顫抖地伸出手,握住了她……袖子。
他輕輕拽了拽,把她手移開,露出了她被拍通紅手背。
範蔡多胸膛快速欺負,對著她手背輕輕吹了吹。
風拂過微紅手背。
白嚶嚶惡聲惡氣道:“喂,聽到沒有!”
範蔡多重新轉過臉,“嗯,我聽到了。”
他咧開嘴,朝她傻傻一笑,而後伸出手,在自己右臉上用力扯了扯。
“嘶——”
臉皮都被他扯紅了。
白嚶嚶一下子收回手,後退一步,“你知道就好,以後彆再讓我看到你!”
說罷,她轉身準備走,她手心卻被塞進了什麼。
白嚶嚶也沒細看,握著就走。
直到出了醫院,她才偷偷看了一眼,那居然是一個毛茸茸垂耳兔掛件。
也不知道範蔡多是怎麼做,那隻兔子栩栩如生,毛皮摸上去也跟真一樣。
“該不會真是兔子毛吧?”
係統:【嗯,經過係統檢驗檢疫,可以判斷這就是用垂耳兔毛做。】
白嚶嚶驚了。
範蔡多也太心靈手巧了吧?
不愧是準備好了窩,要生孩子公兔子。
係統:【……】
白嚶嚶突然想到了什麼。
“這樣話,我也就能放心把那東西交給他了,在他手裡想必會更加有用。”
……
胡狸艱難地支起身子,小心翼翼挪下床,想要去看看自己好兄弟範蔡多怎麼樣了。
可惡,一定是被白嚶嚶欺負慘了!
胡狸攥緊床單,暗恨不已。
都怪他無用,沒法兒為兄弟複仇。
他挪到一半,一扭頭,正見到範蔡多一臉恍惚地飄了進來。
他猛地坐起身,卻不小心坐到尾巴上傷口,“嗷”一聲,齜牙咧嘴。
這聲慘叫也喚醒了範蔡多。
範蔡多趕緊上前扶住了他。
“小心。”
胡狸抓著他上下打量,隻見他右臉臉頰微微泛紅,再結合他之前聽到動靜……
胡狸臉色猛地一變,“她打你了?”
範蔡多還沒說話,胡狸就惡狠狠錘了一下床。
“當真可惡,等著,等著,我不會放過她。”
範蔡多認真看著胡狸,突然開口道:“你報複她,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自己?”
胡狸猛地扭頭,呆愣愣地盯著範蔡多。
範蔡多歎氣,“你未免也太上心了吧?如果是為了我,大可不必,我覺得她沒有傷害到我。”
胡狸雙手抓著範蔡多手臂,忍不住大力晃動起來,“範蔡多,你飯菜吃多了吧?你瘋了嗎?她都這麼對你了,你居然還在為她說話?”
“她是不是喂你喝了**湯?”
範蔡多溫柔微笑,“沒有。”
胡狸:“啊!”
他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麼。
“一定是她又開發了新能力!”
胡狸盯著範蔡多:“這種新能力能搞操控你思想,能夠影響你喜惡,簡直就像是催眠洗腦,是不是?”
範蔡多兔子嘴一抽。
“阿狸,你真想太多了。”
“你一向狡猾聰慧,你就沒覺得你這副對著白嚶嚶疑神疑鬼樣子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