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嚶嚶:“……”
她抹了一把臉。
“這張照片隻能是胡狸照的吧?當時,隻有他和服務生在KTV走廊裡,服務生正在搬啤酒箱,既沒有作案動機,也沒有作案時間,甚至可能連作案工具都沒有,他照相機丟了的話……也是在騙我吧?”她跟係統說道。
虧她還真信了。
胡狸果然是不愧是全書赫赫有名的二五仔啊。
王大寶疑惑問道:“這隻猞猁是KTV老板?”
林貓貓點頭,“下麵有認識老板的人是這麼說的,哦,還有一張老板變成人的照片。”
白嚶嚶放下手,探頭看了一眼。
照片上的小哥穿著白襯衫和黑色長褲,正依靠在吧台上,神情嚴肅,眉宇間還有一道“川”字紋,可臉頰兩側竟然垂著兩道跟他原型一樣的微長頭發,即便他發頂用發膠抹過,仍舊有幾縷頭發頑固地豎著,就好像猞猁耳朵尖兒上總是聳立黑毛毛。
雖然他極力想要表現自己的強勢與威嚴,可看上去總有一種猞猁成精的可愛感。
林貓貓:“嗯,好像還可以,頭兒你喜歡他也是在所難免的嘛。”
雖然嘴上這樣說的,可他心裡酸極了。
但是作為小弟,他又沒有什麼立場去說什麼。
他扭過頭,心煩意亂地用指甲一下又一下磨在桌子上。
白嚶嚶本著人設的立場道:“這些人真是大膽,居然敢傳我的流言蜚語!”
王大寶:“要不找人刪帖?”
白嚶嚶:“不,就放著,等我一一打敗那幾個拉肚子的人,我倒要讓世人看看,我白嚶嚶到底需不需要用這樣卑鄙的招數!哼!”
“我要打所有盲信者、傳播者的臉!”
林貓貓一下子支楞起來了,“沒錯,就是要打他們的臉,我們頭兒一向堂堂正正、光明正大,連欺負人都從來沒有想過能不能打得過,直接擼袖子就上的!”
白嚶嚶:“……”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啊?
“他們可以懷疑我們的實力,但不能懷疑我們的品性。”王大寶也點頭。
白嚶嚶“啪”的一聲猛拍桌子,“沒錯!”
我們就是沒腦子反派三人組!
這種有腦子的報複絕對不會是我們乾的!
嘶,打的手好疼。
白嚶嚶默默將拍的通紅的手掌藏在了身後。
“等到了一對一那天,我自然會讓謠言不攻自破,咱們各自回去休息吧。”
雖然她表現出生氣憤怒的模樣,但她知道這些都是反派必定要走的劇情,實際上,她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
送走兩人後,鐘遲遲的直播才遲遲開始——
鐘遲遲一打開門,一股夾雜著狂沙的熱浪湧向她。
她連眉毛都沒有多皺一下,就直接邁了進去,隨手關上了門。
因為鐘遲遲的比賽是最後一場,她自己又不是什麼凶猛的動物原型,因此看這場展示的人極少,大多數觀眾都已經去休息,準備養好精神,去看一天後的一對一對戰。
沙漠中的鐘遲遲也同往常一樣,認準一個方向就一個勁兒的往前走。
但是,通過觀眾的視角,白嚶嚶看到有一條毒蛇正埋伏在鐘遲遲前方道路的沙子裡。
雖然明知道鐘遲遲會平安無事,白嚶嚶還是忍不住叼住了被角,抱著小被被,一臉緊張。
鐘遲遲果然大搖大擺走過毒蛇藏身的沙子上。
毒蛇突然躥出來,一口咬在了鐘遲遲的腳踝處。
直播旁的實時觀看人數又在減少,顯然大家都認為鐘遲遲已經死定了。
然而,鐘遲遲卻一彎腰,眼疾手快掐住毒蛇七寸,將毒蛇拎了起來。
鐘遲遲左右看了看,不知道在哪裡找到一些枯枝,居然堂而皇之地在沙漠了點起了火。
她用一根枯枝從蛇的嘴裡捅了進去,直接捅穿了蛇尾巴。
蛇拚命掙紮想要逃跑。
鐘遲遲卻直接掄起蛇往地上砸了兩下。
而後,她就坐在火堆邊,割下蛇皮,烤起了蛇肉。
她被毒蛇咬了一口的地方雖然在流血,可她半點中毒的跡象也沒有。
白嚶嚶:“果然不愧是女主啊!”
怪不得後來沈三味出場的時候這麼討厭女主,原來是被鐘遲遲料理蛇的場麵嚇到了。
蜜獾鐘遲遲在準備吃蛇的時候,她身後又悄悄探出一個蛇頭。
那條蛇猛地躥出,一口咬在了鐘遲遲的胳膊上。
鐘遲遲轉過臉,垂下頭,盯著蛇看了一秒。
即便隔著屏幕,白嚶嚶也能感覺到蛇的尷尬。
蛇一定在想:為什麼這個人見我咬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鐘遲遲再次伸出手,掐住了蛇的七寸。
蛇掙紮著,身子快要翻絞在一起,看上去十分可憐無助。
鐘遲遲的腳踝和胳膊都還在流血,她卻一手按著蛇的七寸,一手按著蛇尾巴,手臂一伸一縮,像是在把腰帶打出響兒似的,把整個蛇身抻的“噠噠”作響。
最後,她又摔暈了蛇,用樹枝穿了起來。
鐘遲遲完全不在意被毒蛇咬傷的地方,甚至任由血流淌,莽的很。
白嚶嚶佩服的五體投地。
“果然爽文的女主都好帥氣啊!”
她也想要這麼帥氣的一天。
係統:【你在整治那兩條黃金蟒的時候,在彆人的眼中也是超級帥的。】
白嚶嚶捧著臉頰,“我明明是靠運氣,不是實力。”
係統:【竟瞎說,你甜文女主的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啊!】
白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