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這倒也是。】
白嚶嚶無奈攤手,“所以說,這就是一個必勝的局麵啊,可為什麼原著中的白嚶嚶會在這兩場輸掉的?”
“她究竟是怎麼讓鴿子不鴿,讓暈倒羊跟她對打還不暈的?”
係統:【呃……】
白嚶嚶歎氣,“原來的白嚶嚶也是一種人才啊。”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把必勝的局麵逆轉成自己丟臉的必輸局麵的。
白嚶嚶:“你看看耿欲和鐘遲遲的對手,甚至王大寶和林貓貓的對手都比我厲害,隻有我連續兩場都遇上小動物,難道我就這麼好運嗎?”
“‘事有反常必有妖’,偶然多了就不是偶然了。”
白嚶嚶捧著臉頰,思量道:“說不定這是副校長冷極特地給白嚶嚶安排的必勝局,想要捧一捧她,結果,她反倒沒有被捧起來,還一頭砸了下來。”
係統:【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員工,你居然能將書中沒有寫的隱藏內容推測出來,真厲害,你也並不像你說的那樣不適合這種工作啊。】
白嚶嚶哭笑不得,“本來要連輸五場了,我都搞砸兩次了,適合什麼啊。”
她歎了口氣,在原地磨蹭了一會兒,便攏了攏衣領朝比賽場的方向走去。
她拎著喝完的空保溫瓶,將暖寶寶貼了一身。
係統疑惑道:【你不繼續自己的拖延**了?】
白嚶嚶:“不了,用這一招我都不如發揮我的演技,當場磕頭認輸。”
她微笑道:“我想,這總不能有人來阻攔我了吧?”
係統:【呃……】
想起白嚶嚶前兩次那堪稱離奇的獲勝原因,係統慢悠悠道:【員工,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早比較好。】
白嚶嚶:“閉上你的烏鴉嘴啦!”
等等,之前是不是就有一張烏鴉嘴說她能一直獲勝來著?
啊啊啊,烏鴉這種動物就是玄學!
……
白嚶嚶走進等待室,卻發現裡麵的學生都東倒西歪的,有的把幾個凳子拚在一起,躺在上麵休息;有的則直接在地上鋪了幾件衣服,躺在地上;有些同學則湊在一起打遊戲;還有的點了外賣,窩在一個角落吃吃喝喝。
白嚶嚶一踏進來,整個帳篷內安靜了一瞬。
白嚶嚶摸了摸臉頰,麵無表情地走向正坐在角落裡吃吃喝喝的幾人。
林貓貓叼著棒棒糖,偶然抬頭,眼睛頓時一亮,“頭兒!”
他舉起手,含糊地招呼著白嚶嚶。
白嚶嚶走過去。
她經過的地方,那些厲害的動物們紛紛躲避,活像她是什麼病毒。
林貓貓趕緊讓開地方,讓白嚶嚶坐在自己鋪好的衣服上。
白嚶嚶剛猶豫了一陣,林貓貓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啊,對了,頭兒是女的。”
白嚶嚶:“……”
難道我的性彆你剛才才意識到嗎?
林貓貓捋了捋自己身後毛茸茸的大尾巴,在鋪著衣服的另一邊坐下,將大尾巴鋪在自己與王大寶中間的位置。
“頭兒,來坐啊,這樣就不涼啦!”
看到他熱情的樣子,白嚶嚶一陣頭疼。
“可是,我坐上去的話,你的尾巴難道不疼嗎?”
林貓貓:“哈哈,也不怎麼疼的,頭兒一點也不重啊,而且,頭兒不是有治愈的能力嗎?我也想試試!”
他眨巴眨巴貓眼,認真又大膽地直視她,請求她。
白嚶嚶:“……”
小貓咪的請求……那當然是答應他了!
誰能拒絕小貓咪的請求啊!
可是……
她是真的沒有治愈能力啊喂!
白嚶嚶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道:“你怎麼也信了他的話?”
林貓貓:“因為我們都切切實實看到了啊。”
正在往嘴裡扒飯的王大寶也鼓著臉頰不住點頭。
白嚶嚶疑惑:“看到什麼了?”
林貓貓伸出手掌在臉頰邊比了比,“我看到耿欲被揍過的臉腫的這麼高呢,他卻一臉美滋滋的,彆人問他不疼嗎?他說一想起你,心裡麵就甜的很,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了。”
林貓貓一臉期待,似乎也很想要這種心裡麵的甜。
白嚶嚶艱難地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臉,擼的自己臉頰都泛紅了。
雖然我是很想要滿足你,但是……我特麼是真的做不到啊!
“咳,這種能力的效果在每個人身上都是不一樣的。”到了此時此刻,白嚶嚶也隻能符合人設地胡說八道了。
林貓貓拍了拍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您坐下來慢慢說。”
誰會忍心坐貓咪的尾巴啊!
白嚶嚶擺了擺手,“你的尾巴這樣用太可惜了。”
說著,她將落到衣服上的尾巴舉了起來,自己坐在衣服上,蜷縮起腿,將他毛茸茸的尾巴蓋在自己的大腿上。
完美!
白嚶嚶的手慢慢地撫摸著這根粗粗大大的貓尾巴,順著絲滑柔軟溫暖的貓毛一點點順下去。
林貓貓似乎被摸得很舒服,眼睛都迷了起來,尾巴尖兒還卷了卷。
他像是一灘液體似的,慢慢癱軟在衣服上,嘴裡還發出“喵嗚喵嗚”的叫聲。
啊啊啊,這就是擼貓的感覺嗎?
即便隻是一隻尾巴也好棒啊!
林貓貓輕聲道:“頭兒,我現在是不是也中了你治愈的能力?”
白嚶嚶沉迷擼貓,不可自拔,“啊?”
林貓貓閉著眼睛,軟綿綿道:“我感覺我的身子要化開了,嗯,好舒服啊,全身上下都暖融融的。”
白嚶嚶低頭笑了一下,眉眼溫柔,“你喜歡就好。”
“咕咚——”
身旁傳來吞咽口水的聲響。
白嚶嚶轉過頭,發現王大寶居然連飯也不吃了,就端著一個飯盒,專心地盯著她看。
咋地,拿我就飯啊?
白嚶嚶眼睛一橫,“你瞅啥?”
奶聲奶氣的狠話也超級讓人窒息。
王大寶盯著白嚶嚶道:“大姐頭,你的能力也對我用一下唄?我受傷了。”
白嚶嚶一驚,“你受傷了?哪裡?”
你不是食鐵獸嗎?是誰把你弄受傷了?
王大寶舉起了小拇指,“這裡。”
白嚶嚶低頭看了一眼,發現他的小拇指上還真有一個撕裂的傷口,好像一層皮撕開,隱隱露出紅肉的色,倒是沒有流血。
“你這是怎麼弄的?”
王大寶:“唔……裁判警告說不能碰到邊繩四角的鐵柱子,說是能將手凍上,我好奇,就出手試了試。”
他“嘿嘿”一笑,“結果還真凍上了。”
白嚶嚶:“……”
好奇害死熊貓啊!
王大寶盯著白嚶嚶,小聲道:“好疼好疼的啊,大姐頭,你也幫幫我。”
白嚶嚶看著他。
我也很想幫你,可是,我真的半點能力都沒有啊,甚至,我這隻倉鼠給你塞牙縫都不夠的。
白嚶嚶:“我、我能做什麼啊?”
她想起自己曾經的課程。
“唯一能幫你做的就是吹一吹了。”
王大寶:“嗯?我要!”
白嚶嚶無奈,隻好用兩手指捧起他的手掌。
他的手掌太大了,她兩隻手都有些攥不下。
白嚶嚶低下頭,垂著眼,睫毛輕輕扇動。
她對著他小拇指上的傷口輕輕吹了吹。
白嚶嚶抬起頭,對著王大寶安撫地笑了笑,“不要怕,痛痛都飛走啦。”
王大寶:“唔!”
他看著她,突然整個人開始瘋狂變化,黑白的熊貓毛不斷往外冒,他的手腳也變得又粗又壯。
他就在她的麵前,“騰”的一下,變成了一隻大熊貓。
這隻大熊貓張開雙臂,猛地撲向白嚶嚶,而後,用極輕極輕地力道抱住了她。
白嚶嚶感覺自己已經被大熊貓淹沒了。
大熊貓真的好大啊,她整個腦袋都要埋進大熊貓的懷抱裡。
王大寶低下頭,用自己的大腦袋輕輕蹭了蹭白嚶嚶的脖頸,像是在跟她撒嬌,而他身後的小尾巴竟然像是小狗尾巴一樣不停地衝著她搖。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個機會不能錯過。
白嚶嚶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腦袋,然後,迅速順著大熊貓背後的毛擼了一遍。
她盯著自己的右手,笑容幸福。
現在,她已經是擼過大熊貓的人了,誰能跟她比啊。
就在這時,帳篷內突然爆發出其他女生的尖叫——
“啊啊啊!有熊貓耍流氓了啊!”
白嚶嚶:“……”
呃,差點忘了這個世界的設定!
白嚶嚶看著地上在王大寶變成熊貓後就撕裂成一條條的衣褲。
現在撿起來糊在他身上,還來得及嗎?
很快,一群保衛科的工作人員就闖了進來,動作熟練地將王大寶用碩大的浴巾圍起來,抬走了。
跟在後麵的裁判探頭看了一眼,吃驚道:“白大佬,果然是你!”
“怎麼老是你呢?”
他最後豎起大拇指,“真不愧是你!”
白嚶嚶:“……”
我不是,我沒有,這次我真的是無辜的!
我怎麼知道單單吹了一口氣,就能讓王大寶變回原型啊!
係統:【員工,你剛剛是不是說過你用的是你課程裡學到的知識?】
白嚶嚶:“是啊,就是甜文女主專業《治愈童年理論》課中講的,如果甜文女主在年少時越到不幸的男主,要怎麼在自己對醫學和心理學一竅不通的情況照顧他傷勢。”
係統感慨:【那就難怪了……】
裁判忍不住道:“你這是在等待的時候就乾掉了自己第三場的對手啊。”
白嚶嚶回過神,“哈?”
裁判:“可是,你是怎麼知道他是你第三場對手的?”
白嚶嚶:“……”
我、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