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想!沒門兒!”
白嚶嚶:“……”
大哥,我根本什麼都沒想啊。
步時昴攥著手指,恨聲道:“可惡,你又開始對我用你的能力了,我……”
他撇開頭。
白嚶嚶撓了撓臉頰。
她乾脆道:“算了,之後再說吧,還是先出去好了。”
王大寶隨手一按,那房間的牆壁簡直就像是紙糊的似的,又被他按出了一個窟窿。
王大寶甩了甩手掌,一臉無辜道:“這裡原來也是一個門啊……”
白嚶嚶從此門出去,她抬起頭,就見正對著這個門的攝像頭既居然被人打爆了。
顯然,沈三味就是從這裡離開的,而且,為了不拍到自己,還把人家攝像頭打爆了。
沈三味……她到底要做什麼呢?
白嚶嚶仿佛又回到黑暗中與她緊密相擁的冰冷懷抱裡。
這種冰冷如同蛇一般一直纏繞在她身上,即便從鬼屋中出來,站在大太陽底下,還是沒有消除。
她好想要一個溫暖的抱抱。
等等,這種冷冰冰的感覺,她似乎還在什麼生物上體會過。
白嚶嚶睜開眼,“對了!”
就是那隻在山頂彆墅中的波斯貓,貓的身上也是冰涼的,根本不像是她平常擼的貓一樣溫暖。
該不會……貓也是沈三味變得吧?
白嚶嚶忍不住汗毛倒豎。
這樣的話,沈三味不是一直在看著她,對她無孔不入嗎?
白大黃是白大黃,沈三味是沈三味。
BOSS沈三味盯上了她?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他在鬼屋裡殺的那家夥又是什麼人?
白嚶嚶一直思考著,直到與步時昴二人坐在過海纜車裡,她才反應過來。
“你……我……”
白嚶嚶指了指兩人,一臉懵逼。
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會和步時昴單獨在一起?
白嚶嚶拍了拍封閉的玻璃車廂,一臉崩潰。
把一隻倉鼠和一隻花豹關進一個玻璃箱子裡……這是怎麼想的啊!
她兩腿顫顫,精神小心地往旁邊挪了挪。
誰知道,她隻是稍微挪了一下,步時昴卻比她反應還要巨大。
他一高跳到座位上,整個人都幾乎貼在了玻璃上,一臉驚嚇地瞪著她。
步時昴:“你,你要做什麼啊!”
“我、我可警告你,外麵還有攝像機在拍攝呢!”
白嚶嚶:啥?你說啥?我咋聽不懂呢?
步時昴蹲在座位上,垂著手,盯著白嚶嚶,“你彆以為我沒看過電影,你就會那個操控吧?或者叫作指令?”
他謹慎地掃視一周,“你就會把我按倒在這個封閉的小空間裡,讓我完成你的指令,做出一些傷風敗俗的事情。”
白嚶嚶睜大眼睛,“那個……”
“你不用說了!”
他舉起手,擺出了一個“不”字。
“我是絕對不會向你妥協的,你彆想對我這樣或者那樣羞辱我!”
白嚶嚶語重心長道:“你真是想的太多了。”
我是甜文女主,又不是X文女主。
步時昴囂張地蹲在凳子上,單手按著凳子,歪著頭打量白嚶嚶,就像是一頭機警的豹子。
白嚶嚶以示友好笑了一下。
步時昴猛地站了起來,“嘭”的一聲撞到了棚頂。
“你看你,你看你,你果然對我使用技能了!”
步時昴盯著白嚶嚶,眼神越來越火熱,“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係統忍不住道:【你現在的眼神可沒有半點說服力。】
白嚶嚶想要離他遠一些。
她剛站起身,他就突然湊了過來,雙臂一身,“咚”的一下按住了白嚶嚶身後的玻璃上。
白嚶嚶依靠著玻璃,無可奈何地看著他。
“你該不會又要說這也是我支使你乾的吧?”
壁咚的場麵,她見識的多了,絲毫不怵。
步時昴漲紅了一張臉,“當當當當然了!”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為什麼心臟跳的要死掉了一樣,我為什麼全身發燙,我又為什麼會呼吸急促?”
“我現在大腦簡直除了你塞不下任何東西,我成了腦袋裡隻有你的笨蛋啦!”他小吼一聲。
白嚶嚶呆住了。
“我現在……現在還想要委屈自己,想要讓你羞辱我,你說,這不是你的能力,難道還能是我自願的嗎?”
白嚶嚶彆過頭,不好意思道:“你,你說的太過了,克製,克製一點。”
步時昴委屈極了,“我已經很克製了,你知道我現在想要做什麼嗎?你根本不知道到,你這個人簡直……簡直……”
他咬著牙,紅著眼,罵她:“……壞透了!”
天啊,這是罵人嗎?這簡直就像是在貓貓撒嬌。
“你到底要我做到什麼地步你才滿意啊?”
“你如果要羞辱我,那就羞辱徹底一些好不好?不要半途而廢啊。”
“每一次你把我拉近,又活生生將我推開。”
他抵在玻璃上的手指攥成拳,“我真是受夠了。”
白嚶嚶:“你到底要我怎麼說才能相信?我真的沒有這個能力,就算是有也不會對你施展的。”
步時昴的眼神一瞬間鋒利起來,“你竟敢看不上我?”
他像是暴怒了,“我哪裡不好了?”
白嚶嚶抬起手,按住越壓越近的他的胸膛。
可是,他的胸膛太熱了,心臟也跳的非常快。
白嚶嚶隻覺得自己的手像是壓在燒紅的烙鐵上,烙鐵上還有一鍋潑了水的熱油,熱油跳的快要瘋了。
步時昴啞聲道:“算了,就這樣吧,我就讓你徹徹底底贏了我,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就能讓你自己少在我腦海裡、夢裡出現?”
他眼底帶著血絲,“我真的好久沒有好好睡覺了,夢裡的你太難纏了。”
“……真是要了命了。”
他壓低腦袋,湊近她的臉,“你想要我怎麼樣?”
“任由你騎?給你當牛做馬?”
“還是變成原型,讓你像是養寵物一般戲弄著。”
“反正夢裡已經無數次經曆過了,我都可以。”
白嚶嚶心中大喊:拜托,不要輕易拋掉你的底褲……呸,底線啊!
雖然,她也想擼豹子,可是如果步時昴認為這是羞辱的舉動,她根本不會去做的。
步時昴又壓近了一些。
“我,我雖然不喜歡,但是,我難道不比耿欲他更好嗎?”
“是吧?無論是人形模樣,還是原型模樣,我都比耿欲要好吧?”
白嚶嚶無奈了,“這怎麼有可比性啊。”
一隻花豹和一隻白虎誰更可愛?
當然都是她的大可愛了。
不過……
白嚶嚶想起耿欲,忍不住想起了操場他的舉動。
她的肩膀一沉,步時昴把自己的腦袋搭了上去。
“還在想他啊……”他聲音低沉。
步時昴轉過頭,幽幽地盯著她白皙的脖頸,吞咽了一下,“你知道嗎?猛獸其實是有獵食本能的。”
白嚶嚶後脖頸一涼,感覺自己被盯上了。
“你老是這麼控製我,欺負我,羞辱我,不就是仗著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嗎?”
“不就是仗著我對你……對你……”
“咚——”
他們所在的纜車玻璃突然被外麵什麼敲擊了一下。
白嚶嚶和步時昴同時扭頭看去。
隻見不遠處居然出現了一個熱氣球,耿欲正站在熱氣球裡,踮著手上的小石子,對著兩人露出一個笑容,那笑容卻莫名讓人背脊發涼。
係統幽幽道:【真是說耿欲,耿欲就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