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讓我猜猜看,讓你震撼到的人有兩個吧?】
白嚶嚶一怔,立刻道:“彆,你知道就好。”
係統:【沈三味……不,應該說是白大黃舍棄性命服下藥劑,保護未來的你;還有耿欲,他剛剛那殊死一跳,果然把你給震住了吧?】
白嚶嚶苦笑,“我很不讚成他們的行為,畢竟如果連自己都不愛的話,又怎麼會愛彆人。”
“可是,如果他們的選擇是為了愛我,而顧不上彆的……說實話,即便理智告訴我要小心,可是我的心卻羞恥的動搖了。”
白嚶嚶捂著了臉。
“啊,拜托,不要再繼續研究下去了。”
係統滿不在乎道:【這有什麼,同時對兩個人有好感也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你又不是同時跟他們談戀愛,也不是同時跟他們結婚。】
白嚶嚶笑了笑。
她坐在長凳上,輕輕晃蕩著自己的腿,“可是,我剛剛跟你聊天的話,如果被你們公司的人聽到,那我可要經曆社死了。”
“畢竟,如果不是海王文女主的話,同時對兩個人產生好感,會讓許多人接受不了,覺得我是不道德。”
係統:【你們人類可真是奇怪,總是對不符合自己想法的人事物大加攻擊。隻是在心裡默默對兩個人心動過,難道這也是犯罪嗎?】
【原來人類不僅僅要管人類做些什麼,甚至還要管人類都想些什麼嗎?】
【那麼,話又說回來了,員工,這兩人中你更喜歡誰呢?】
白嚶嚶微微一笑,給了係統一個狡猾的答案:“我更喜歡我自己。”
係統:【……】
她怎麼能這麼可愛啊!
“姐姐。”滿衣雪突然出聲。
“嗯?”白嚶嚶看向他。
滿衣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不好意思道:“我看姐姐的臉色不太好,似乎是累到了,要不要躺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呃!”白嚶嚶嚇了一跳。
滿衣雪羞得滿麵通紅,“姐姐,我總覺得你剛剛的神情似乎離我很遠,我、我想跟姐姐貼貼,不,不可以嗎?”
他用期盼濕潤的眼神注視著白嚶嚶。
白嚶嚶:“啊……啊……”
她偷偷瞥了一眼他的大腿。
雪豹的四肢本就健壯有力,變成人形後,他的大腿有著鼓鼓囊囊的肌肉,卻在少年的身上並不顯得笨重。
白嚶嚶:“不用……”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滿衣雪按著肩膀,將她放到了。
她的腦袋枕在他的腿上,後脖頸貼著褲子的布料,熱氣透過布料的經緯散發出來。
她還能嗅到一股少年身上既沉又輕的味道。
白嚶嚶瞳孔震顫。
快,快扶她起來。
“喂!”
“你在做什麼!”
原本正在做口供的兩人,一下子跳了起來,怒瞪滿衣雪。
滿衣雪卻伸手捂住了白嚶嚶的耳朵。
白嚶嚶:“……”
這難道就叫作掩耳盜鈴……啊,不,是掩耳枕貓?
她仰頭看著他含笑的神色。
他張嘴用口型道:“姐姐不用管他們,自己好好休息。”
白嚶嚶搖了搖頭,扯開他的手,重新坐起身。
“對不起,滿衣雪,你的心思我是不可能答應的。”
白嚶嚶看向耿欲和步時昴,“我對他們的答案也是一樣的,我現在沒有打算談戀愛。”
耿欲重新落座,低垂著頭,轉過身子,背對著她。
步時昴瞪著白嚶嚶,狠狠一拉椅子,讓椅子腿在地麵上劃出刺耳的聲音。
他腿一抬,反向跨坐在椅子上,同樣背對著白嚶嚶。
滿衣雪對著白嚶嚶眨眨眼睛,“我能理解姐姐的選擇。”
白嚶嚶:還是雪豹少年說得通。
“但是……”他撓了撓耳朵,“我還是想要為姐姐做些什麼。”
“我聽說姐姐最近辦了一個組織,是要乾大事的,我,我雖然能力一般,但是,我可以出大力的,真的!”
他眼睛亮閃閃,一下子抓住白嚶嚶的手,“請讓我為姐姐你做些什麼吧!”
麵對著貓貓的請求,白嚶嚶忍不住想要答應。
可是,話在嘴邊,她又沉默下來。
白嚶嚶:“這件事你不該問我的,這些事情都是由鐘遲遲做主的。”
滿衣雪眼神明亮,天真無邪道:“可是,你不是老大嗎?”
白嚶嚶莞爾一笑,溫聲道:“我們組織沒有什麼老大,隻有雙王。”
滿衣雪吃了一驚。
“可是……”
係統也不明白,【員工,你是怎麼想的?】
白嚶嚶緩緩道:“既然我枉擔了虛名,那自然是要讓鐘遲遲得到一切應得的。”
“原著中,這個組織就是她一個人建立起來的,我不想竊取她的勝利果實,也不想恬不知恥地把彆人的努力當作是自己的。”
白嚶嚶看著滿衣雪,“你去詢問鐘遲遲的意見,她讓你進,你便進;她不讓你進,那你便不能進。”
滿衣雪雙手捂住白嚶嚶的一隻手,“可是,明明姐姐你才是領袖啊。”
白嚶嚶:“我是台前,她是幕後,我倆無大小,在幕後,我照樣要聽她的。”
滿衣雪:“如果姐姐跟鐘遲遲產生了分歧怎麼辦?”
白嚶嚶:“她有最終決定權。”
滿衣雪簡直難以理解,為什麼世上會有人專門讓彆人來分自己權的?
“姐姐,你、你不能這樣啊……”
他急的不行,“你總要為自己留一條後路啊,凡是人都不可信的。”
白嚶嚶:“那麼,你也是不可信嗎?”
滿衣雪噎了一下,“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難道你不是人嗎?”
耿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錄完了口供,突然插嘴。
滿衣雪不理會耿欲,滿臉苦笑,“姐姐,你得為自己想一想啊,要不然我做你的小奸細好了,我會偷偷探聽鐘遲遲那邊的消息,一五一十報告給姐姐你的。”
白嚶嚶:“我不需要,我相信鐘遲遲。”
滿衣雪驚了,“姐,你為什麼這麼相信她?”
白嚶嚶若有所思,“大概是因為她正走在我想要走的路上。”
“可是……”
耿欲輕聲道:“奇怪了,小貓咪,你是在有意挑起白嚶嚶和鐘遲遲的爭端嗎?”
滿衣雪急忙搖頭,“沒,沒有,我怎麼會?”
耿欲:“沒有最好,你還是該乾嘛乾嘛去吧。”
說著,他便直接坐在滿衣雪和白嚶嚶中間的狹小空隙裡,硬生生將滿衣雪從長凳上擠了出去。
滿衣雪:“……”
耿欲,你是真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