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
柳少南不由心中心疑。
若是起夜的話,一般來說,這房內,總都放有便桶,根本不需要出門來。且,如此香豔地在寒夜出來,既冷得很,又得防著春光乍泄。
“夫人,睡得好好的,為何跑出去了?”
這時,卻又聽得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來,不過,隔著窗戶,縱有燈火,也看不見是誰。
“武哥,還不是那死丫頭粗心得很,白日裡衝洗便桶後,竟沒放到房裡來!哎喲!”
那女子顯然有些忍不住了,說著便往中間廊道裡跑。
武哥?!
莫非,此人便是韋武!?
柳少南驀地一驚,驚罷不由地又一喜。
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柳少南再次定睛望去,欲望穿窗戶紙,看清楚屋中男人的模樣。
當然,這一切都是徒勞。
也夠了,哼,韋賊,明晚此時,就是你的死期!
柳少南既是得知了韋武的住處,隻覺一切儘在掌握之中,恨恨地望了幾眼後,便欲騰身離開。
唰!
然而,就在此時,一院的燈火卻忽地亮起。
不好,中計了!
柳少南心中大驚,一躍而起。
“想逃!”
驀裡,卻聽得一聲厲喝,一人拔地而起,自下而上,一招舉火燒天,黑乎乎地戳來一杆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