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怒終究不死心,說完,已是有些激動地站起身來。
“師弟,此事,卻不可太魯莽。而今既有前車之鑒,我等須得小心從事。”
風破卻搖搖頭,不太同意水怒的建議。
“嗬嗬,水兄弟欲為王爺分憂之心,少南佩服,隻是,確如風掌門所言,小心從事,實為上計。以少南來看,開封城守仍未放鬆,軍士的巡查也很密急,將軍府外半裡內,更是沒間斷過。這樣的形勢下,要找到機會下手,實在不是太容易。”
柳少南倒也說得很客觀。
他之所以要跟風破二人商量,就是為了拿個統一意見,也給自己找個台階下。隻要二人同意就此認栽,然後打道回府,他在靖王麵前,總還有個說法。有二人為他見證,靖王料來也不會太讓他難堪。
“隻如此回去,實是窩囊得緊!”
水怒猛地一拍桌子,雖未怒發衝冠,卻也麵色脹紅。
“那,那不如咱們再呆幾日看看,若有機會,再行設計,如何?”
柳少南卻沉得住氣,明知機會可能已渺茫,卻總還得照顧一下水怒的情緒。
“嗯,柳盟主說得對,就依你的,咱們再忍幾日,看有什麼辦法能靠近韋賊!”
風破隻好點點頭。
實際上,他也不是覺得不窩囊,不過,他總歸已是一派掌門,凡事總得持重些。而行刺之事,他以前亦並不擅長,而今內心裡也不想因此有個閃失,弄得最後不好收場。